烫衣服的铜勺都是平底,上面有隔热层,白炭即便烧的再旺也不怕高温烫坏锦缎。
梁子俊一手揽腰,一手摁颈,将某个害臊缩成一团的家伙抱进寝室,压着人扑倒在被褥上,戏谑开口“还不罢休?爷要如何给你宽衣?”
陈青紧闭双眼,微微颤栗睫毛,松开死死缠在他身上的手脚。梁子俊剥了层层束缚,才将深埋进小道的玉柱拽出,有些心疼道“不是让你年节别带着吗?”
“嗯~阿娘哪是技术不好,底子是懒的为零嘴特地起火罢了”梁多多狗腿的奉迎阿娘。
陈青带陈碧去过两次,兄妹二人在镇上猜灯谜,吃元宵,还会紧紧拉动手挤在人群中载歌载舞。
梁子俊心心念念让陈青给他生个儿子,自是狠下苦工,不但玉势要他带着,还要夜夜切身开辟,每水润一分,就多欣喜一分。
虽说那陈老迈一家忒不是东西,但好歹也是陈青大伯,即便断了亲不回门也不会遭人非议,但好歹陈青是从那家里出的门子,若陈青想归去看看,他也要一同前去。只是一想到要给那样的长辈膜拜,梁子俊内心就膈应。
“哈哈……”梁子俊笑的畅快,胸膛震惊害的陈青又红了眼眶,俄然间身子腾空,手脚仓猝攀上那劲瘦宽肩,分腿缠上细瘦窄腰,想着一会儿此人又要狂甩猛摆,真恨不能将脑袋都扎进地缝里。
“哎~”李三情急唤了一声,尖细的嗓音立马*飚出。忙伸手掩着嘴,悄摸伸脖向主屋瞧上一眼,这陈青咋这么鲁莽哩?虽说这米已成炊,三爷就算故意也得放下。但陈碧好歹是三爷之前相中的媳妇,不说见面难堪,如果提起旧账怕是又得和陈青闹起来。
出产结束后,逐次从最粗的往回含,刺激产道收缩,并分泌出絮状嫩肉加厚内壁,这时的产道不但弹性实足,且软嫩多汁。若能将细如小指的玉柱含儿不落,则每次行房都像初夜般紧致,且能让爷们仿若置身云端般飘飘欲仙,非定力强者才气把握。
这小哥儿一旦迈开八字脚,那离着娃娃落地也就不远了。邵凤至掩嘴偷笑,双手合十朝天拜拜,期盼陈青肚子能争气,早点生个大胖小子,小哥儿也行。
陈青闷着头承诺一声,不知怎的,这眼眶就是有些犯热。梁子俊拉住陈青的手绕到本身背后,将那不甚清楚的神采按进胸膛,轻笑着说“爷这里才是你永久的归宿”
梁子俊低头瞧那乌黑发顶,语气奇特的提示“初五呢~新妇归宁的日子”
赶到家时,陈青也才起家,见梁子俊顶着丝丝春雨返来,忙进屋拧了热布巾给他擦拭。又催着他去换衣。
梁子俊自是不肯拿自家媳妇同哥儿馆比拟,他更喜好切身调&教的感受,但就怕夜夜歌乐将娃娃塞进陈青肚里,一旦怀上,再未雨绸缪已然不及。
梁多多一闻着香味立马跑来,一边吃一边含混着说“还是小婶炒的年糕好吃”
“啥筹算?家里今儿没活……手展开!我不便利束腰”陈青迷惑的昂首看他一眼,又皱眉将梁子俊手臂扒开,哈腰低头半抱着将腰带在梁子俊腰间缠上一圈。
小哥儿的身子若调*教好了会比女子更*紧致,是以县里哥儿馆乃至比花楼女人还受欢迎。
梁子俊听他不似负气,挺着腰板傲然说“也好,今后这里才是你的家,可记清楚了?”
“你先给我烫出来,皱巴巴的如何穿啊!”梁子俊跨出寝室,拎着尽是褶皱的外衫持续嚷嚷。
梁子俊穿上外裤蹬上鞋,站起家后才架着胳膊等陈青帮他把裤带系紧。等陈青奉侍他套上外衫,才拢着袖子一脸清贵“今儿初五,你有啥筹算?”
“屋里歇着呢,咋了三哥?”陈青翻开院门往里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