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规复领主的派头,一口亲上垂涎已久的朱砂痣,小声恍惚地说:“长在我脖子上多好”,舌尖探出来亲呢地舔舐,末端吮吸了一下,收回清脆的啵声。
扬帆远有种被调戏的感受,
扬帆远满身如同被烈火燃烧,从脸一向红到脖根,被舟遥遥直白的目光看得害臊不已。
扬帆远喘气着半坐起来,对上舟遥遥澄彻的眼睛,纯真的引诱才最致命。
“碰疼你了吗?”,舟遥遥严峻地问。
一步一步向床的位置挪动。
“猎奇异,是红色的”,她用食指导了点,“这是我第二次看到,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毕竟他们的第一次非常糟糕,他很在乎舟遥遥的感受。
扬帆远到底是个男人,被舟遥遥激得热血沸腾,二话不说上了床。
她用手指头轻触他淡粉色的凸起,“你喜好我摸它们,还是亲亲它们?”。
扬帆远像溺水得救般喘了半气候,才缓缓点头,“不是,那边太敏感,直接刺激的话,太狠恶太锋利了,我还不想……”,他害羞带恼地垂下眼睛,前面的话只能领悟,说不出口。
舟遥遥坐起来捶床,笑得打滚,“扬帆远,你晓得你现在像甚么吗?一副受辱的纯洁烈妇模样,我又没逼你!”。
扬帆远在退潮的余韵中平复表情,他把舟遥遥拉进怀里,亲了亲她的太阳穴,柔声说:“感谢”。
对她的态度的确有了质的奔腾,以往她不刷牙吃早餐要被他念叨半天,现在他像得了健忘症似的忘了这一茬儿,提都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