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崔瞻、崔行达站在周妈妈身边,支棱动手脚学周妈妈的模样将案板上切好的糯米面团搓成小圆子,中间两个炉子架着两只锅,此中一个烧着开水,另一个小锅里咕嘟咕嘟熬着红豆。
崔行达不防亲爹俄然“坑儿子”,一双正搓着圆子的胖手停在半截,满脸宽裕地看着mm。
崔行初得了话,起家前去厨房,离数米远就远远地喊道:“母亲~母亲~”
春华先将崔行初头顶与脑后的黑发梳作十字髻,又取了两侧的头发窜改成椭圆的环状,弧度温和地垂挂在耳边,最后将八支成套的珠花,摆布各四支地对称簪上去,配上崔行初本日的襦裙,一股子高雅端庄的闺阁蜜斯气质就出来了。
谢氏一边眉眼带笑看他们三个,一边手中行动不断,先将案板上已经搓好的仿佛珍珠般的白糯米圆子倒入开水中,等煮得圆子在锅中漂起,便将另一个锅中的红豆倒出去,搅拌均匀。
“初儿~”谢氏耳朵一动闻声了,仓猝回身走到厨房门口,两只胳膊处的袖子高挽,手中还沾着红色的糯米粉。
她嘴上说得热烈,崔瞻、谢氏三人一边笑一边和缓了神采,好啊,女儿/mm还像之前那样爱谈笑,可见没被之前被绑架的事吓坏。
现在,谢氏的袖子高高挽起,崔瞻和崔行达的衣服沾着好几处糯米粉,三人正不约而同地看着她和她手中的红豆酒酿圆子,一副等着看她喜不喜好的模样。
祖父祖母要见我?崔行初有些迷惑,但还是冲着崔瞻点点头:“好,我这就跟父亲去。”
崔行初眼眶发热,低下头尝了一口酒酿圆子,砸吧砸吧嘴,用心在三人的谛视下悠悠开口:“我公然是一家之宠,父亲、母亲和哥哥这三大妙手,竟然联手做红豆酒酿小圆子给我吃,我要高傲了,我要收缩了!母亲,你们最好从速抓住我,因为这么一大碗吃下去,我血气蹭蹭蹭地飙升,顿时就想去拳打南山猛虎,脚踢北海蛟龙了。”
半晌以后锅里再次沸起,谢氏从周妈妈递过来的青色小罐中,舀出亮红色的酒酿加进锅中煮沸,最后撒了些沙糖和嫩黄色的干桂花瓣,盛出一碗略晾了晾,递给崔行初:“初儿,快尝尝,酒酿和红豆能补血气。”
崔老太太忙冲她招手:“好孩子,到祖母这儿来”,
崔行初果断地摇点头,一边眼睛冒光说道:“那可不成,我传闻父亲和哥哥忘了‘君子远庖厨’,亲身给我做好吃的呢,这机遇多难的,我得来盯着点,必然不准他们混在你和周妈妈中间浑水摸鱼地作弊。”
谢氏嗔笑着点点她的脑袋,侧身让她进了厨房。
崔行初乐了,拿右手拍了拍崔行达浑厚的肩膀:“哥哥,没事,扁的我也特爱吃。”
崔行初嘿嘿笑着接过来,眼睛却悄悄看过身边的谢氏、崔瞻和崔行达。
崔瞻领着崔行初去崔老太爷院子的路上,向崔行初报告了之前为了凑赎金赎她,崔老太爷和崔老太太已经同意要将他们的古玩铺子卖掉的事。是以,崔行初到了正院,看到正位上坐着的两位白叟,非常密切地喊了一声:“行初给祖父、祖母存候了。”
“好了,蜜斯。”
崔瞻一见女儿赶紧开口:“初儿,等会儿吃父亲做的圆子,周妈妈都说我搓得特别圆”,末端又加了一句:“你哥哥搓得扁。”
崔老太太听她说走路的时候牵涉到伤口,望向一旁的丫环说道:“去将昨晚做好的挂脖拿过来。”
瞧见崔行初正带着春华、实秋朝这边来,谢氏站在门口冲她挥手道:“初儿,你不要出去,就在内里等着,顿时就好了。”
崔行初摆摆手,规端方矩地答道:“祖母,现在已经好多了,除了行走时偶尔牵涉到伤口有点疼,其他的时候已经不如何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