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行蓉、孟子约他们一听崔行初话里说的都是“我们”,这下子大家有份,个人作战,不消争着揽过了,便住了口看向崔瞻。
崔小武憋出两汪泪:“我在湖里游得好好的,他们俄然窜出来不准我游,我辩论了两句,他们便要拿走我的衣服,还说要让很多人看我光屁股回家。凭甚么啊?凭甚么他们说甚么我就得做甚么?他们那么多人欺负我一个!”
崔行初点点头,不顾中间哥哥崔行达不断表示的眼神,持续说出了让崔小武的母亲更火大的话:“不但拿衣服的主张是我出的,就连不让小武在湖子里泅水也是我先提的话头。”
崔行蓉忍不住道:“小武还撺掇我两个弟弟跟他学泅水呢,万一出事了又该如何说?”
崔小武的母亲不置可否,对崔行初道:“你刚才说,是你出的主张拿小武的衣服?”
谢氏悄悄给崔行月朔个威胁的眼神,才冲崔小武的母亲赔笑道:“恰是我家的丫头,奸刁的很。”
崔行蓉几人脸上一喜。
崔瞻带着崔行初、崔行达几人站在门口偷听了半晌,给了几人一个“你们看吧”的眼神,才用心咳嗽了两声,走了出去。
崔小武的母亲长着一双吊梢眼,眉毛颀长,看着就是本性子要强的,此时捏着帕子点在眼角,带着哭腔说道:“弟妹,要说你们刚回都城,我再如何样也不该头回上门就是来告状的,实在是小武这孩子受了委曲,吓得在家里直哭,太让民气疼了。凭甚么一句话就不让我家小武在湖子内里玩啊?族学四周的湖子是府上开的吗?弟妹,你说,那湖是府上的吗?”
崔行初摆布一看,我方一片凄风苦雨,这哪行啊,看来劈面的大婶气场真不是盖的。她从速抬大声音道:“这位婶子,是我出的主张要拿小武的衣服。”
崔小武的母亲扭头问向崔小武:“小武,是不是如许?”
见世人进了屋,崔小武的母亲斜着眼往他们身上转了一圈,凉凉地开口道:“小武,你跟你族叔族婶指指,到底是哪个要拿你的衣服?”
崔小武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他母切身后,眼中有些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