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老板椅上,我拿脱手机,找到二爷的号码,却迟迟拨不出去。
我深呼吸数次,才勉强将口中的脏话给骂出来。
“二爷,现在说这个,你不以为有点晚?”我差点气的笑出来。
二爷那边只要沉默的呼吸声,好半响才有声音传过来,“赵远本来不想做,是我逼着去的,我这边需求有一小我出面,这是九爷的意义,我晓得你明白他如许做的企图。”
二爷,完整让我绝望了。
这些题目在我脑海中来回浪荡,迟迟不能下结论。
但是在我内心,更但愿是二爷脱手,而不是赵远自作主张。
尘凡宫被砸,就仿佛一记闷棍狠狠的敲在我脑门上,让我头昏目炫。
该如何办?不说九爷,单单只是红哥或者道爷,就足以让我们手忙脚乱,更别说还是两人一起上。
东子说的没错,周泽说的也没错,在大东我们零琐细碎的财产太多,更何况另有赵远这个白眼狼,我们有甚么财产他比谁都清楚。
我狠狠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世人都静悄悄的看着我。
不但如此,二爷还放了很多人出去,藏身到了他们的文娱城,这是甚么意义?
“临时还没到阿谁时候。”我对着华仔使个眼色,随后对着世人道:“大师都歇息,猛子安排好人保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