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意浓跃下来,指着两个孩子道:“好没义气。”
“感谢娘。”从速抓了几个在手里,又塞了一个进嘴巴。
“一个你熟谙的人。”
“罢了罢了,下次不准了。吃东西吧!”
二傻吐吐舌头,她的娘!罚甚么不好,罚不能吃东西。她天然是能够不吃东西的,只要跟存惜说两句好话,公开里不怕没有吃的,她可不能没有义气把父皇供出来。
“他做不成甚么事,我也不答应他那样做,时敏是好孩子,只是不大合适宫里,你的庶出的女儿当中有没有称心的,挑一个出来也好。”
“你有甚么好欢畅呢,你又不能进宫。”
“闭嘴,胡说甚么,还不吃你的点心。”
徐疏桐早将二人的小行动看在眼里,问存惜,“另有甚么?”
徐疏桐气她不是,笑她不是。晓得是薛意浓在拆台,“你父皇在那里?”
肖公举和二傻本在作画,见薛意浓来了,二傻头一个坐不住,别过脑袋对肖公举道:“公主,你快看,父皇来了。”她说的极小声。
“嗯!”
薛意浓摸着两人的脑袋,小声问道:“徐娘娘又睡着了?”
肖公举的画还算有个模样,总叫她欣喜,但二傻,她只瞥见一团墨,上面一团是脑袋,眼睛是黑的,眉毛像扫把,嘴巴像个玉轮,歪到天上去了,本来是她在‘使坏’,上面的一团黑是身材,还画大一点,表白里头有个孩子。
“回娘娘的话,头上另有花,耳环上还挂了两张帖子。”其简笔的卖萌神采,挂在耳环上,像个招魂幡,存惜回话的时候,惹不住笑了。
“好,归正娘也看不见,她睡着了,我们谨慎一点,她不会晓得的。”两人放下羊毫,离了椅子,自徐疏桐一左一右,蹑手蹑脚的绕过她身边,向薛意浓奔去。
徐疏桐放下镜子,走过来道:“到底是谁做的事,你们如果说出来,我便饶了你们,不然,二傻的点心今儿就别吃了,公举今儿罚写五十个字。”
肖公举也想‘免责’,归正二傻都说了,再加一个她也不算甚么,大不了一同承担任务就是。
“不要紧,我们父皇威武的很,不怕罚的,前次我就听娘说要罚父皇,父皇欢畅的很,还说‘你罚呀你罚呀,朕就喜好你罚朕’,啊哟,那声音,比我的酥饼还酥呢,这叫甚么情调,又是爱甚么的,你不懂。”
四人坐下来吃东西,字也不写了,画也不画了。徐疏桐再一张望两个孩子的‘墨宝’,另有她的‘写真’,两个在她谁觉的时候,充分阐扬了调侃她的才气,不错不错。
“父亲,我怕二弟贰心有不平,您也晓得,他常有让时敏进宫的心机。”
“不消,就这么挂着,毕竟是皇上的墨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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