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雪花冻了她一下,脑袋复苏了很多。她愣住脚步,透过门缝往里瞧瞧,薛意浓正在当真的批阅折子,时不时动一下已经发僵的脖子。心道:“我这会儿出来打搅皇上不说,万一说了出来,皇上也一定肯信,到时候徐疏桐告我一个诬告之罪,就算皇上不说,我不免也粉碎了皇上的友情,内心怕不舒畅,还是等有证据再说。”
薛意浓那含情脉脉的眼神里,俄然射/出两道寒光,“那些米虫,朕养不起,只好杀了。”
暗淡的烛火,让徐疏桐看不清楚薛意浓的眼神,但却让她感遭到一股森冷的寒意。
徐疏桐谦善了几次,才应了下来。
薛意浓这一招,快刀斩乱麻,极好。
徐疏桐改口道:“意浓。”
“皇上。”
灾情措置不好,这对皇上的薛意浓也是一个极大的打击。如果再有人别有用心的传出皇上不会治国,这就更加不妙。
只是今晚多了一个节目――说话。内心的甜美,驰念,一爱情会用的词,要表达的话,十足多了起来,仿佛说多少都不敷,薛意浓现在就是这个环境,当然,另有害臊,羞得满身炎热,跟个暖炉子似的。
落雁进门道:“好香,都做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