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现在,苏倾城才明白,本来北冥渊真的很爱本身。
“宇文曜,朕求你放了倾城!”
“我倒是很想看看陛下被打耳光的模样。”
既然如此,他便顺了宇文曜的心,只要不伤害倾城,让他做甚么都能够。
畴昔的宇文曜,真的已经不复存在了!
苏倾城只感觉脑袋“轰”地一声响,看向宇文曜的眼神,第一次有了恨。
宇文曜脸上带着笑,但这笑容中,已寻不到半点昔日那如玉般的温润,有的只是怨毒和凶险。
“啪”的一清脆声响,本来惨白的脸颊多了一道红色五指印,又“啪”的一声,另一边脸颊也印上指印,紧接着又响起第二声,第三声,第四声……
不能让倾城遭到一丝一毫的伤害!这是北冥渊心中独一的动机。
这清楚的声音一下一下直击苏倾城的心底,她的心向来没有像现在如许疼过,哪怕是当初觉得北冥渊要杀本身,也未曾如撕心裂肺般痛苦。
因而他运足掌力拍下一掌,嘴角鲜血直流。
苏倾城逼迫本身沉着下来,看了一眼宇文曜,俄然心生一计。
北冥渊看向苏倾城,因受力过狠,面前已经有些恍惚,倾城的模样也跟着恍惚,但她面上的泪痕仍然看得清清楚楚。
北冥渊,你也会有跪在脚下求我的一天,现在落在我的手里,我定将你昔日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十倍偿还!
他北冥渊固然是天子,但也能屈能伸,不就是自打耳光吗,有何不成?
宇文曜这那里是在跟她打赌,他这是在要北冥渊的命啊!
苏倾城这厢伤感之际,宇文曜还在持续说:“当然,陛下你是万金之躯,别人打你的耳光乃属大不敬,我想,还是你本身脱手为好。”
苏倾城想大声喊北冥渊,叫他不要为了她而低头作践本身,但是任她再用力喊,收回来的也只要“呜呜”的声音。
宇文曜大笑两声,开端有了抨击的快感,他明天赋晓得,折磨人是如此好玩的一件事,特别是折磨本身恨透了的人,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
北冥渊跪在地上,底子顾不上所谓的屈辱,只一心想着如何能让宇文曜放了苏倾城。
如此下去,北冥渊即便不竭气,也是个半死不活,得想体例才行。
北冥渊的脸上染满鲜血,加上红肿,已经将近认不出模样,苏倾城摸清楚了宇文曜的心机,心知他是不会这么等闲放过北冥渊的,不晓得接下来还会如何折磨他。
宇文曜没有叫停,北冥渊手上的行动便不能停,很快,脸便红肿起来。饶是如此,宇文曜却仍不觉痛快。“不敷用力!北冥渊,你如果这么珍惜本身,那么就只要让苏倾城与你同甘共苦了!”
倾城是在为本身而哭,他就算死,也无憾了。
苏倾城早已泣不成声,早知如此,她甘愿北冥渊没有来的好。
但是他明白,宇文曜就是看中了本身这根软肋,用心拿苏倾城来威胁他,热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