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明天归天了,他的死没有给我带来应有的哀痛,反而给了我勇气,拿起了那把感染过大量鲜血的刀。刀沉甸甸的,握在我的手里有些不受节制,不过我仍然完成了,完成了我梦寐以求的这统统,在明天这个没有月光的夜晚。”
“铃铃铃铃……”
是凌安楠。
“明天阿谁被剪去辫子的女孩看起来是那么的不幸,我却连一点怜悯都没有,是她本身太软弱,获得的报酬是她应得的。”
“唉……”严母身子微微颤抖,重重的叹了口气,嘴中又开端念到:“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罪孽啊,罪孽……”
凌安楠翻册页的手俄然定在空中,2003年5月4日,气候:阴。
市局三楼技侦队的办公室里,纪政阳看着屏幕上飞速流逝的时候,还剩下五分钟时候。垂在身侧的双拳重重的捏起,安楠,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