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甚么？”沈经纶蓦地回身。
沈经纶没有接口这句话，只是慎重地承诺：“你会成为念曦的母亲。”他停顿了一下，反问：“这不是你最想要的吗？”
“你弄疼我了。”
“我能够如何办？应当是我来问你，你的表姐筹办如何做？”
“你不说话，就是……”
“我会卖力的。”沈经纶低下头，脸颊紧贴她的发丝喃喃低语：“你会获得你想要的。”他更用力抱住她，手掌紧贴她的侧腰，仿佛想透过衣裳，感受她的体温。
何欢连续后退三步，脑筋里一片空缺。原配活着，丈夫另娶，这是违背律法的事，可沈经纶早就不是朝廷命官，再加上是谢家蓄意坦白，他最多就是罚些银两，官府就会判他与林曦言的婚姻无效。
又是一阵沉默。何欢下认识屏住呼吸，沈经纶身上的酒气让她很不舒畅。
“对不起。”何欢低声认错，“我只是担忧，你为了赔偿谢大蜜斯，会委曲了念曦，毕竟谢大蜜斯为了你威胁父兄，以后又吊颈他杀……”
“你筹算如何卖力？”何欢的声音挡住了沈经纶的。
瞬息间，何欢神采煞白。沈经纶与林曦言的婚事，蓟州大家皆知。能把林曦言从正妻变成妾室，只要一个能够，沈经纶知伸谢敏珺还活着，他只承认她才是他的老婆。这也就解释了，他为何果断不续娶，因为他的老婆还活着。
沈经纶闻言，半响儿没有回过神，就是何欢本身，也被本身声音中的沉着矜持吓到了。她闭上眼睛，两颗眼泪顺着眼角滑下。她没有擦拭，只是任由眼泪沿着下巴滴落。她再次眨眼，再没有泪珠滚落，只是在她长长的睫毛上留下了点点晶莹的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