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哪是为了衙门给的三餐,不过是想做些事情罢了。我们明天还在地里说呢,如果谢三爷情愿收女兵,我们也情愿去兵戈的。倭贼杀了我的父亲,我的两个兄长,我如果能杀掉三个倭贼,就算是赔上性命,也赚到了。”
这一个多月,何欢一次都没见到谢三,她也没见到陶氏、何靖等人,她只晓得周副将把他们安设在蓟州城的某个宅院,卖力保卫蓟州城的林捕头会照顾他们。
当下,何欢见曹氏欲言又止,问道:“曹姨娘,是不是家里产生了甚么事?”
又过了几日,何欢听到长安兴高采烈地对白芍说,又有城镇不战而降,他们不费吹灰之力就逼得倭贼节节败退,她昂首朝院中的梧桐树看去。梧桐树叶全黄了,气候也一天比一天凉,她至心肠但愿,统统都能在过年前结束,百姓们能够高欢畅兴过一个安然年。
“你……”何欢只说了一个字,便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亲眼看到他,她才晓得,实在她一向思念着他。
“曹姨娘,如何俄然说这话?”何欢笑着点头,“你都说了,这事都畴昔十年了,甚么都烟消云散了,更何况靖弟是你生的,他是父亲的血脉。”
“割稻谷?”何欢更加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