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去添香阁吧。”
何欢微微喘气,谨慎肝“嘭嘭”直跳。她自认体味沈经纶,可此时现在,她辩白不出他的实在情感。她想说些甚么,只感觉口干舌燥。
“将来,或许我不得不娶妻。但是在我心中,唯有曦言才是我的老婆,是我独一爱过的女人。”
不知过了多久,好似沈经纶感觉何欢还不敷悲伤,他一字一句说:“早在她决意嫁我之前,我就决定娶她,我没有上林家提亲,因为我和永安侯有十年之约……”
“不是。”何欢烦躁地打断白芍,扬声叮咛:“张伯,先回家吧。”她挑开车帘,怔怔地望着窗外。
沈经纶的声音是那么轻。那么淡,却又是那么密意。何欢的心如同落花纷飞的池水,尽是交叉纠结的波痕。她很想大呼:既然不是因为面貌,为甚么你会认不出我?
“你不是她。对她来讲,甘愿流血,也不肯流眼泪。”沈经纶转过身,昂首望着火红的合|欢花。“不要再说甚么,你就是曦言,没有人能够代替她。即便你们是表姐妹。即便你们是双生子,你也不是她。我心悦她,向来不是因为她的面貌。”
沈经纶话音未落,何欢只感觉脑筋“嗡嗡”直响。她竟然用何欢的身份,听到了他对林曦言的剖明。一夕间,眼泪涌上她的眼眶,迷离的泪光中,他是那么熟谙,又是那么陌生。“你为甚么不信赖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