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子尚未拉开,苏杏筹办多时的撩阴脚终究派上了用处。
苏大富欲哭无泪,只能翻来覆去的一遍遍反复“我真是她爹”。
又有人认出了苏家兄弟两个,指着他们道:“他们俩上午跑到王二哥胡同口前边,冒充是人家二花的爹,要拐二花走,被王二哥拿着铁锨赶出去的,这会儿又来坑小杏儿了。哎,你们咋就非要照着她家的人坑啊。”
见苏杏没开口辩驳,苏大富从速接着说:“真的,杏儿,你想想啊,阿谁少爷长得好,脾气也好,家里又有钱,你如果跟了他,这辈子不就是吃香的喝辣的啥好日子都有了吗?总比在咱家连身新衣裳都穿不起的强,如果那少爷真是待见你,把你收了……咳,总之,如果那少爷真的待见你,你不就飞上枝头了吗。”
“啊……我总算明白了!”一个神采不能保持太久时候,对于演戏,苏杏还是挺故意得的,耐着性子听苏大富说完重点,她点着头开口道,“我晓得你是啥意义了。”
苏大富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憋死畴昔。
苏大富那被酒精烧蒙了的大脑拼运气转着,俄然想起一事来,扑上去拽住苏杏的衣领子就往下扒,边扒边说:“她小时候我揍……跌倒,肩膀头上有块疤……”
她这一嗓子顿时把四周的人都呼喊过来了。
苏杏歪着头看着这兄弟两个,想看看他们俩究竟能不能拿出点有新意的玩意儿。话说返来,秋儿那丫头也不靠谱啊,竟然能被这俩人随便几句话给乱来畴昔。这会儿不见影子,估计是吓跑了,不然,她真要给秋儿好好的上一课了。
苏大贵牙齿都快磨碎了,他就想着帮大哥把儿子找返来,顺带的把闺女手里的钱要归去,如何着他这个在中间跑前跑后的人也能分上一份儿。哪晓得,这三妮儿这么难缠!
“大叔你也有个闺女,跟我长得特像是不是?你是不是要把她卖给哪个少爷当妾,你闺女就生你气了?”苏杏一边说,一边笑起来,“嘿,我就说么,你干吗拉着我说了半天话。对了,你闺女跟了个有钱少爷,你咋还在大街上拉小我就当作是自个儿闺女呢?真不幸,必定是想闺女想的。大叔你别急啊,你闺女叫啥,跟了哪家的少爷,你跟我说,我在都城十来年了,我帮你想设法儿。”
“你们俩小瘪犊子不安美意,你俩当他叔,我还不恰当他姑奶奶?呸呸呸,我才没那么老。”
“你说你是她爹,你有啥证据?就这么空口说口语谁不会啊,我还说我是你爹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