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有些薄荷,固然说是辛凉性发汗解热的东西,治感冒之类的症状没题目。但要说到退烧,没听人说过,也不晓得可不成靠。”我直言不讳,看周国鹏如何想。
我和他挖了一些薄荷,我叮咛他,归去先问一下叶雨,她是生物学家,必定更专业。如果她分歧意利用,那就再想体例。
“我只是俄然想起,薄荷能够用来做牙膏啊。”
“阿嚏。”我又打了个喷嚏,清鼻涕都流了出来。
我沾了牙膏,用杯子在湖里舀了水,竟然特么一群人看我刷牙。
我没筹算瞒任何人,将赵江山的死和我杀了宋玲玲,都和盘托出。
我不管她们,直接拿出了本身的牙刷和杯子。
就在我们吃过饭,清算碗筷的时候,传来了远远打号召的声音。
周国鹏看来也熟谙薄荷,但却不熟谙在一旁的那棵红茶。
发高烧,在当代社会打一针就搞定了。但在这个荒岛上,却很难退烧,如果一向烧下去,乃至能够呈现生命伤害。
罗莉暴露一个滑头的笑容,用手沾了水,开端搓洗着那边。
“干吗?你痛经啊?”我有些迷惑,昔日没见她对薄荷这么上心啊。
想起喝了薄荷茶以后那种清冷刺激,让人通体舒坦精力倍增,我感觉再挖一些归去。
如果她同意利用,那就煮成薄荷汤,如许具有解毒败火的服从。
这也是我之前担忧的点之一,那就是荒岛上没有药物,一些在当代社会微不敷道的病症,能够就会致死。
随后,周国鹏脸上的笑容垂垂收敛:“实在这一次来,另有一件事情奉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