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说,我内心格登一声,李强和岳凯,这可不是简朴的事,李强另有五个老乡,他们平时干系就不错,有三个还参与了船上殛毙,要一下干掉这么多人,难度不小。
“你不是说下次杀人,让我叫上你吗?这个轻易吧,比杀鸡还轻易。”许军说着把手里刀递给王保振。
“是吗?这概率不低了。”许军眉头紧蹙。
“等会把船长宿舍给我打扫洁净了。”许军扯下领带,“把他的单人铺拿走,这个领带也给我扔了。”
渔船很快驶离了这六个落水者。模糊听到有人在海里痛骂着许军和李强。
“改天再吃。”许军乌青了脸,“你感觉这六小我还能活吗?”
“有粮,你等一下。”许军看着小豆芽,“你另有甚么话对船长说。”
我喝着啤酒沉默无语,明天7条性命又没了,但愿不要再出性命了。
“好,算你头上,你和小豆芽一人半条命。”许军说道。
“有粮,保振,另有小豆芽,明天你们给我监督一下李强和岳凯,我感觉他们有能够造反。”许军说道。
王保振昂首看了我一眼,神采不悦。
在渔船的撞击下,救生艇很快就翻了,六人落水。
“奶奶的,我真佩服这老头,不吃不喝几天了,竟然还不死,靠,有粮,我感觉我们这么耗着他,太不人道了,我想今晚就让他安乐死。”许军说道。
“这,这,这个是,是轻易点。”王保振看了看手里的刀。
我俄然内心伤酸地,上船前一天的早晨在孟德水家吃火锅的景象闪现在我面前,我恍若看到他三岁的女儿喊着爸爸,他的娇妻一脸期盼着家人返来,孟德水就这么死了?
“许哥,我,我错了。”王保振说道。
“两个都不错。”我喝了一口啤酒。
迎着风雨出去,看到许军身材靠着船舷,一边朝渔船上面看,一边冲舵楼打动手势。
王保振把孟德水放在船沿,喃喃地说道,“船长,你可别怪我啊,你这么半死不活,实在太痛苦了,我是来帮你的,至心帮你,帮你摆脱到极乐天下,那边没有痛苦,也没有剥削和压迫,如果你有来世的话,千万别在破渔船当船长了。”
澎湃的海水一下淹没了孟德水。
“好吧,你背下去扔。”许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