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龙儿道:“好,第一个前提我已经说了,你不承诺,我也没体例。钟管家,送客。”
古钺聪不料水月涓滴也不怪他爹,反觉到处都是本身的错,心下感慨。三人又说半晌,朱天豪道:“我们还不能见你爹,再躲一躲罢。”水月哭道:“我只怕今后再也见不到爹爹了。”朱天豪为她抹去眼泪,说道:“傻丫头,我说过此事一过,我们就回福建找你爹。”水月这才哭着去了。
古钺聪道:“请乔太仆连夜分开都城,走得越远越好,再也不要返来。”
欧阳龙儿闻此,心忖:“水月惹上祸事,你就盼望她早死,就算活着,也只是助你升官发财的东西,天底下怎会有如许的父亲?”气得在桌上重重一拍,乔太仆吓了一跳,说道:“我已承诺了的。”欧阳龙儿强忍肝火,第二个前提本是想让他分开都城,避开刘雷傲追杀,也不想说了,说道:“很好,第二个前提没有了。”
古钺聪道:“另有的。”
乔太仆脸部肌肉扭动不已,双手不住颤抖,过了半晌,说道:“归正乔吴用也没这个女儿了,也不再希冀她嫁个王谢望族让我乔升官起家,她要死要活,要嫁给哪个,我也管不着,我承诺你就是。”
乔太仆见了婚书,大喜过望,一跃而起,一把将婚书抱住,看了又看,确认无误,正要将婚书撕得粉碎,欧阳龙儿忽道:“慢着!”趁机一把夺过婚书,乔太仆防不堪防,急道:“你要干甚么?”欧阳龙儿竟从怀中取出一块印泥,说道:“这里还差个指模,你也按了罢。”乔太仆睁大眼道:“我求将军偷此婚书,恰是要毁掉它,怎能再按指模?”欧阳龙儿道:“你按不按?”乔太仆道:“不按,你快还给我。”欧阳龙儿大声道:“小东子,大牛。”顷刻,两名高壮的仆人走入来,欧阳龙儿道:“把他拉过来按指模。”乔太仆大呼:“你们干甚么?”那两名仆人也不知吃了欧阳龙儿甚么亏,一句话也不说,一人擒住乔太仆后脖,一人扯着他手去按印泥,乔太仆拼力抗御,但哪是大汉的敌手,“咔嚓”一声,乔太仆的腰仿佛也折了,世人均是一怔,见他仍能转动,方才舒一口气,待按好印泥,一仆人道:“仆人,按那里?”欧阳龙儿在婚书“亲迎”一栏上指了一指,当即逼太仆按好了指模,欧阳龙儿喜道:“这门婚事成了。”一挥手,两名男仆一言不收回去了。欧阳龙儿道:“婚书我替你收着,你如果胆敢不连夜滚蛋,休怪我失手将这婚书弄丢了。”
欧阳龙儿哈哈一声干笑,说道:“这就对了,将军,你赖床也差未几了,现在醒了几分了?”
乔太仆怒道:“我落得本日了局,哪一点不是因为这祸害!”
欧阳龙儿心想:“他如此无情无义,何不干脆让水月断念。”又问道:“水月mm一人在大牢,你也放心?”
欧阳龙儿道:“你渐渐想着罢,如果刘雷傲不巧现在就搜索出那封婚书,只怕大人也没脑袋可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