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部下先是一愣,见白苗凤毫无醉意,大喜道:“回大人,部属不打鼾,但大人有令,醒着也能打鼾。”
那部下一愣,白苗凤道:“拜月贡何时至此,云景楼中人何时脱手,有何狡计,现在仍一无所知,你和我更调衣服,在此扮我醉酒,我出去探一探。”那部下仓猝换衣,过了半晌,俄然顿悟道:“本来大人和卢老四拼酒,一是假扮酒醉,瞒过堆栈群匪,二是要卢老四酒后吐真言,妙,实在是妙。”说到此,又皱眉道:“大人,眼下当务之急,是不是该先派人奉告长风镖局的人?”
白苗凤微微一笑,站起家拍拍他肩膀道:“我返来之前,你扮成我。”说毕,迈步向后窗走去。
白苗凤一惊,心忖:“方才天字号已见了龙虎镖局王总镖头,如何这里另有一个?”正自惊奇,又听先前那女子道:“阿弥陀佛,我‘霄凰庵’自建庵以来初次出山,于江湖中事多有不知,统统都有劳王总镖头操心了。”
王总镖头道:“查甚么?天底下哪有贼查官的事理?倘若查无实据如何办?”
白苗凤道:“酒以是醉人,是因酒中酒气,酒气一旦散入百骸,排挤体外,便如饮水。大师都晓得我的天猫七剑法,却不知我喝酒之时,只需暗运内力,酒气和水便自行分离,酒气从七窍散出,天然不醉。”说罢顿了一顿,接道:“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