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艳绝面无赤色,没点头,却也没点头。古钺聪将目光投向林中槐,说道:“林叔叔,三年前我家着火,你和李凌风都在贺兰山上,你必然晓得本相,你快奉告我?”
玄悲道:“少林、太乙北斗的工夫正大阳刚,可你毕竟不是男儿身,就如烧水的铁锅换成了木锅,不止水不能煮沸,锅也要烧坏了。”
刘雷傲望着他道:“你猜对了,因为你娘已无处刺探,她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
刘雷傲连番疾攻,说道:“你想一想,你娘的墓碑为何会呈现在嗜血谷外?”
古钺聪满口是血,也不去擦,只问道:“教主,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刘雷傲道:“你见地高人一筹,能看出我武功本源也不敷为奇,但你何必危言耸听,说甚么长此下去,伤及本身的话。”
古钺聪心道:“林叔叔若知我母亲是谁,又怎会任由凤仙儿把我卖来卖去,如此说来,他和李凌风都只是奉教主之命行事。”
古钺聪心中仍猛地一痛,心气大乱,顷刻之间,肩头中了一掌。裘仁智道:“将军,不止豪杰盟,天下百姓的祸福都在你手上,你不要被刘贼扰乱心神。”
刘雷傲道:“那你知不晓得,你娘到底还在不活着?”
玄悲中了一掌,倚着一块石头看看站立,说道:“阿弥陀佛,刘雷傲,你武功之高,我等均望尘莫及,但你每打出一招,阳刚毅力以后仿佛都有一股阴寒之气紧随,贫僧鄙见,你体内这一股寒气短时内不敷要命,不过你毕竟并非真正的女子之身,长此下去,必然伤及本身,后患无穷。”他说到这里,微微点头,目光暴露可惜之情。
古钺聪强自平静,问道:“我娘是如何死的?”
欧阳龙儿大呼一声,想要摆脱三名兵卒看押奔向古钺聪,却哪能够,只急得嚎啕大哭。
刘雷傲一句句说来,顿挫顿挫,斩钉截铁,古钺聪直听得肝胆俱裂,自言自语道:“是教主害死了爹爹,是外公害死了爹爹。”忽又道:“就算你说的是实,但外公怎会害死我娘,害死她的女儿?”
欧阳艳绝道:“聪儿,不要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