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钺聪不慌不忙道:“没错,就是威胁你,别人的话教主或许不会信,但我一个小孩儿的话他必然会坚信不疑。”
一少男道:“二哥,还要不要脱手?”
巫见大部下才也不肯久留,与三护法赵含香交割结束,便归去复命了。
林中槐道:“这个且先不说,二护法安在?”
巫见大“哎唷”一声,鼻血也给打了出来,他拂袖向脸上连抹,想要抹净脸上锅灰,不料越抹越黑,锅灰异化着涕泪鼻血,糊了满脸,双袖和翡翠手环也给染变了色,他大吼:“都愣着干甚么,把这厮当场正法。”
赵含香眶中泛潮,起家道:“你肯救二护法,二护法必然有救,必然有救。”
古钺聪见他和林中槐交好,为二护法落泪,又听他管爹爹叫古大侠,说道:“赵叔叔好。”
林中槐舒了口气,向天牢里看去,只见门口尽是血污的铁笼中躺着一人,那人后背上方裂出一指宽的伤口,面上、臂上都是鞭痕,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古钺聪忽朗声道:“巫见大,只要你敢动林叔叔一根毫毛,我包管,不出三日,你也得去见阎王。”
古钺聪道:“好啊,你脱手啊,等我见到教主,我就一口咬定你奉苏含笑密令,要将二护法的人赶尽扑灭。”
林中槐含笑不语,赵含香又道:“孩子,你真的情愿救二护法?”
赵含笑又看了一眼林中槐,便将头扭向一侧,再说不出一句话,夕阳下只见他虎目含泪。
赵含香望着他,仿佛想要去抚他脸颊,伸了好几次,终将手收了返来,问道:“好孩子……”忽转过身来道:“听李凌风说,他被白苗凤劫走了,你是如何找到他的?”
古钺聪一到天牢,只觉恶臭难当,让人堵塞,好几次几乎呕了出来。
林中槐急道:“二护法没能挺过入狱前的三百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