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艳绝接在手中,见信封未封口,顿了一顿,随即抽出信笺,凤仙儿道:“鄙人见此函并未加封,一时猎奇,便拆开读了,若非信上所说关乎神教存亡,鄙人也不敢滋扰教主清修。”
欧阳艳绝闻此,腾一下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说道:“着火?姓古的被烧死了?孩儿他娘……被掳走了?”
苏含笑道:“是。禀教主,下月初便是武林盟主大选之日,青冥派的邪门歪道俄然呈现在此,是不是教中有主子勾搭外贼,欲趁此机遇引得神教内哄,使教主冗于教中琐务,得空参此嘉会,委实不大好说。其二,神教高低都知嗜血谷口及各大抵道由主子扼守,是不是有人妒忌主子为神教着力,成心将青冥刺插在颐鹤殿大门之上,欲要引得教主大怒,治主子扼守不严,玩忽职守之罪,也未可知。”
欧阳艳绝道:“你退下罢。”
殿上概众只玄门主寻大漠狂刀的儿子,是为寻得宝刀,现在人刀两空,这才大怒,世人无不颤栗,哪还敢喘气。
世人一听一封信函关乎神教存亡,更是骇然,李凌风本拟那信函是一封情信,闻此更是稀里胡涂。
欧阳艳绝轻“哦”了一声,说道:“你的意义是,要么是有人故造慌乱,要么是有人要谗谄你?”
李凌风五官几近聚在一起,说道:“那孩儿被人抢走了。”
欧阳艳绝读完信,缓缓叠了起来。过了很久,才道:“看来,你遇见的这名青冥派弟子,和混入本教的是同一人。”
苏含笑忙道:“此人是谁主子不敢妄言,不过依主子看,此人将青冥刺插于大殿门柱上,有两种能够。”
欧阳艳绝缓缓起家坐正,目中精光向四下一扫,说道:“可有发明甚么线索?”
欧阳艳绝打断道:“白苗凤?是他抢走了那孩儿?”
大殿之上,唯有柳少颖和赵含香晓得,欧阳静珊十三年前随大漠狂刀古翼尘而去,隐居贺兰,听得这动静,均是大惊。其他主子见教主竟如此失态,不由迷惑,很多人想:“看来教主是要夺得翻云刀而后快。”
欧阳艳绝道:“接着说。”
柳少颖沉声道:“见到教主,还不下跪!”
凤仙儿道:“鄙人大胆入教,一是证明李凌风所言非虚,二是偶然间拾得一封信函。”说着,将信函也递了出去。
李凌风脑中轰轰乱响,只能照实道:“回教主,主子和林中槐受命前去贺兰山取翻云刀,谁知到了山上,发明茅舍起了大火,姓古的老婆已被人掳走,他为救爱妻,纵身入火,也不幸被烧死。我们没找到宝刀,不过……幸亏抓住了那厮的儿子,可厥后……。”
欧阳艳绝点点头,说道:“不错,你也退下罢。”
李凌风道:“主子……主子不知。”
欧阳艳绝目中精光灼灼,说道:“你冒死来此,就是为了替李凌风摆脱?”
李凌风听得这一席话,暗道:“进入嗜血教,那便是九死平生,她为了我,竟全不顾存亡,我李凌风有如许的红颜知己,夫复何求。”
欧阳艳绝道:“李仙,你让我允你入教,是为何事?”
凤仙儿道:“是。”
李凌风吓得几近瘫倒在地,牙齿颤抖,说道:“教主饶命……教主饶命。”
世人见到青冥刺,均是惊奇。欧阳艳绝皱了皱眉,说道:“你请允入教,呈上此物,莫非早已知本教当中呈现了青冥刺?”
凤仙儿道:“不瞒教主,鄙人对大漠狂刀手中的翻云刀策画已久,可我自知武功远不如他,故而一向藏在山中,只盼寻着机遇动手。谁知昨晚他家俄然失火,我仓猝赶往,却见到神教的人,便大胆跟着李凌风一并回神教,只盼一睹教主风神。”她本就不似李凌风顾忌教主,这话又早和李凌风在半途筹议好,提及来倒也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