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向古钺聪望去,陆行风惊道:“这不是大师兄那日在山上抓住的孩童么?他如何成了魔教教主?”
陆行云最是眼尖,一目睹到大轿上的古钺聪,说道:“哥哥,大师兄,你们看,那小孩我们仿佛在那里见过。”
巴图图忙圆场道:“是是是,此事就此作罢,就此作罢,太乙北斗兄弟,请走罢。”
陆行云恍然想起,忙道:“爹爹,我和哥哥见过那小兔崽子,前次若不是大师兄部下包涵,早要了他小命。”
世人见此步地,只觉说不出的诡谲。陆守义道:“我们走。”
陆守义道:“天然不见怪,回太乙北斗以后,为师还要好好赏你。”
说话间,古钺聪一行人已奔近。李凌风一见风月观众道,满身如被电击普通,双目再不不轮上一轮,那偌大的太乙北斗旗号,他恁没瞥见。
时近中午,丽日万丈,嵩山之上巉崖荫日,清光溢壁,群峰攒耸间,但见峦壁雄峭,岩幛苍翠,确得“嵩高惟岳,峻极于天”之俊魄。
陆守义柔声道:“进伦,为师正和道长提及你,方才你替为师化解了一次大抵触,功不成没,何来惩罚一说。”
但火线门路越来越窄陡,太乙北斗、风月观初时还十人一列,现在只能四人一列并行,不免越走越慢,约莫一炷香时候,鼓乐声越来越近。转头去看,只见脚下百余名玉面少男排作长队缓缓走来,抢先一八抬大轿,轿上坐着个十余岁的孩童,恰是古钺聪。他头戴玉冠,锦衣玉袍,威风凛冽坐于顿时,铁锅煞林中槐、鬼面煞李凌风分站两侧。
太乙北斗一即将近少阳峰,只见足下云壑如绽,瞬息万变,路也越来越难行。媚乙道长与陆守义谈及方才的事,娇笑道:“陆掌门三言两语让太乙北斗和苍霞鬼影阁化兵戈为财宝,实在威风,贫道现在想来,内心也好生佩服。”
陆守义剑眉紧皱,说道:“武林大会乃江湖三年一遇之嘉会,现在不见欧阳艳绝亲临,去见魔教主子簇拥着个十余岁的孩童入寺,欧阳老怪这葫芦里,到底竟卖的是甚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