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源身材壮火力足,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衣,肌肉的线条和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到宋飞澜的手上,叫他两只蹄子情不自禁贴着划拉起来。“老公,一会儿吃完饭我们睡一觉吧。”
宋飞澜昼寝的时候特别长,如果没人叫,大抵能一口气睡到早晨,每次唤醒他都是一项艰巨的任务。当初工人来装床的时候看到是装在办公室里当歇息间,都很迷惑这类临时小憩的处所为甚么要装张两米的大床,只要陶源清楚宋飞澜内心那些马赛克片段。
两人前后脚进了咖啡店,这里窗明几净,已经有零散几小我在内里喝咖啡吃早点。店里的几个年青男女都穿戴礼服,各司其职在店里繁忙着,宋飞澜问收银的女孩儿:“开过晨会了?”
“那你就应当老诚恳实停止下一步啊,为甚么要孤负这大好光阴……”宋飞澜一边从床上起来穿衣服一边小声说:“不解风情。”
宋飞澜这才收了手。两人用饭时又合计了一下春节该如何过,陶源说在公司放假之前去看看宋东来,带一些礼品,等年三十的时候回故乡过。
宋飞澜看了一眼迷雾重重的小区门口,俄然拉着陶源的胳膊说:“老公,你说小区内里会不会有丧尸啊?好可骇啊。”
宋飞澜夙起给猫的主动喂食机里又装了猫粮,一边对厨房里措置早餐渣滓的陶源说:“把猫罐头的时候改到早上吧,早晨吃轻易长胖,你看大壮都快胖成球了。”
“如何了?”
两人进到里间,宋东来正坐在老板椅上闭目养神,展开眼睛看到他们,倒没有像畴前那样一开口就是肝火,而是现出些老态,喉咙里像卡着痰似的,很暖和地说:“来了?”
“那倒不会。”宋飞澜歪了歪脑袋,说:“如果没了你在身边护着,我就算不被你吃了也要被别人吃,还不如让你吃,只能祷告你咬完我毒素流窜地快一点,让我也变成丧尸,如许我们俩还能够持续当丧尸夫夫。”
“明天没甚么客人,大抵都回家吃饺子去了。”宋飞澜拎动手里的饭盒在脸前晃了晃,放到茶几上,又飞扑过来搂住陶源的腰,夸大地感慨:“啊,我老公夸姣的*,一上午没摸过了。”说完又像痴|汉一样深深嗅他身上的味道。
宋飞澜小声对他说:“别奉告你|妈。”
秘书正在办公室外清算东西,见他过来,说:“您过来我就去用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