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陶源贴着他的耳朵又叫了一遍。
宋飞澜:“……”
窗外晨光熹微,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宋飞澜睡梦中仍往他怀里钻,嘴里哼唧着混蛋之类的话。陶源笑着亲了亲他的脸,也闭着眼睛睡了。
陶源像一柄兵刃,狠狠剥开他皮郛,直戳他柔嫩的内心。
陶源的吻和顺得像春日凌晨的露水,夏天叶底的阴凉,秋风里炽烈的红叶,冬夜萧瑟里的一捧火苗,总之,把宋飞澜吻得整小我都泛动了。他两条胳膊毫不矜持地勾着陶源的脖子,整小我像只猴子似的快骑到人身上去,鼻子里还不断地收回不满的哼声。
陶源思疑他是用心的,为了把他笑软。
这一觉睡到中午才醒,宋飞澜整小我瘫在床上像条软体植物,厨房里传来阵阵噼啪的炒菜声,食品的香气顺着某条无形的轨道精确地飘进宋飞澜的鼻子里,他思疑陶源是用心没关门。
两人的手一起都没松开,走进家门以后,陶源把钥匙搁进鞋柜上的彩绘托盘里,那是他们蜜月的时候在海边的小商店里买得,也不知是那里的特产,归正全天下的旅纪行念品仿佛都长得差未几。
“你快把我放下来!”宋飞澜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