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走得间隔萧致墨更近了一些:“实在我晓得你现在内心在想甚么。”
苏玉闻言,潋滟的眸光活动展转,终究却变成一丝轻叹。
苏玉笑道:“与你订交了这么久,如果连你这点心机都猜不出来,我才该惭愧。”
“这么穿戴倒也真的和缓了很多。”苏玉将两件大氅一拢,悄悄一跃上了本身的马背,皱了皱鼻子道,“就是有些重。”
“不成。”萧致墨口气中带着一丝少有的不容顺从,“你这件也过分薄弱了些,那里禁得住夜间那么浓的湿气?更何况你身为女子孤身上路,本就不能穿戴的过分惹眼,我这件大氅色彩暗淡一些,反倒不惹人重视。”
说到此处,萧致墨的神采愈发的惭愧,却涓滴没有挣扎之色,清澈目光看向苏玉,持续缓声道:“只是我身上亦有任务,如果真这么俄然甩手撂了担子,怕是会影响到太多太多人。”
苏玉赶紧后退了一步,将萧致墨的大氅往回推了一推,口中道:“我身上已然披着一件大氅了,再披一个像甚么模样,你还是快些收归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