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转念一想确切如此,更何况本身现在身为信使,身份天然紧紧捂住才是,便没有再对峙甚么,对着秦砚点头感激道:“那便有劳秦大人了。”
苏逍将秦砚凝睇着苏玉的神情看在眼中,眉头不由一蹙,几步走上前去隔开了秦砚的视野,开口对着苏玉道:“腰上的伤可好些了?如何我走前你还卧在床席上不能动,现在便能够下地走动了?”
待到帐帘完整掩住,苏玉这才迎上去,看着秦砚手中的冒着热气的水桶问道:“我本只是想请你帮手打桶净水的,如何你还特地去烧了水?”
苏逍面上的神采一僵。
苏逍闻言脸蓦地一红。
那侍卫抬头一看被密布的乌云讳饰得昏黄不见光芒的半月,脸上的神采万分猜疑。
帐外的二人都隔着帐帘听到苏玉轻舒了一口气,顿了顿,苏玉的声声响起,口气中带着一丝吞吞吐吐:“我大哥换洗的中衣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