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致彦神采一正:“秦大人那里只会耍嘴皮子,还下得一手好棋不是?”
秦砚默不出声看了他一眼,萧致彦咧开嘴开朗一笑,伸手从棋盘上拾了五个白子出来:“你让我五子,我便有机遇赢返来,我们还能多下一会儿,如此甚好。”
秦砚也不恼,眼角含着怡然笑意从白青手中接过药碗:“有劳了,把棋盘收了罢。”
秦砚点头道:“随军出征是我自请的,以后我便再没有入宫,太后也并不晓得我受了伤。”
萧致彦习觉得常地看着这一幕,这回却没有耍赖说秦砚摆错了,只是盯着他的行动辩白道:“我这局也一定会输,做甚么要弄乱整盘棋子?”
秦砚站在萧致彦面前,居高临下道:“瞥见要输了便来这一手,觉得将云子弄乱了这局便能够不算,这招你都用过几次了?”
目送着白青分开,萧致彦道:“我说你都将日子过成了如许,当初苏家二蜜斯还能在这里呆上一年多的时候,真是太没事理。”
出征必定少不了连夜赶路与随时待命,到时候怕是连觉都不敷睡,那里有闲暇时候与人下棋对弈,秦砚晓得萧致彦是在开打趣,便也没有答话,反而将他放在棋盘上的手按住:“你为何不问问我随军出征的启事?”
“他之前没少去苏府转悠。”秦砚苦笑道,“每次我去转悠,都能看到他。”
正说着,白青清算完了棋盘又端了一套精美的白釉茶具过来,在秦砚与萧致彦面前各放一个杯子,白青端起茶壶将杯盏满上。
“过奖过奖。”秦砚道。
“罢了罢了。”萧致彦仓猝打断秦砚的话道,“一会儿等我临归去前,帮你去柴房劈些柴好了。”
萧致彦赶在秦砚面前开口道:“这回我可一点都没有输,是你家公子连续落了五子。”
“咱行事光风霁月的秦大人哪能是如许的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