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太后之间,并无任何超越之处,也并没有半分倾慕之情。”秦砚焦心道,“请你信赖我。”
秦砚的倏然眉头一蹙,又一次按住腹部,额头上的盗汗又凝集了一层,顺着他弧度俊朗的脸部线条滑下。秦砚咬紧了牙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苏玉闻言怔了怔,叹一口气道:“这么说来,父将是拿你当枪使了,秦大人夙来八面小巧,如何会应下如许的苦差事?”
苏玉为秦砚擦完汗,重新坐回到他身边的位置上,却一向面无神采默不出声,不知在思考着甚么。
秦砚嘴角硬扯出一分笑意,却如何都带着非常的失落:“昔日里我一开口,你便走了。”
苏玉神采震惊,张了张口,喉咙却确切被甚么堵住了似的,停顿了好久,才张口问道:“如此大的决定,为何却连半句启事都不奉告我?我当初不是没有问过你,你却执意坦白下去,不是不信赖我,那又是甚么?”
苏玉低头“嗯”了一声,将丝帕在他面前抖了抖,道:“这帕子被你的汗水打湿了,我去唤人拿个新的过来。”
秦砚松了一口气,将苏玉的手松开了些,带离了本身的胸口平放到桌面上,却还是握住不松开。
秦砚眸中暴露一抹淡淡暖意,却点头回绝了苏玉的美意:“恰是苏老将军感觉难以启口,才嘱托我先于他过来将此事奉告与你们,找他没有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