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闻言一怔。
苏玉只是长久地瞥了他一眼,却感觉心中发闷的涨疼。
将纸鹞递给冬儿,苏玉缓缓道:“先帮我放到次间去罢,明日我再去书房看一看是否有处所挂着它们。”
“我明白。”苏玉笑应道,“本日既得了心仪的纸鹞,又得以巧遇陈叔,还很多亏你带我去了陈老爷子的店铺。”
两人会商到最后都没有达成分歧,目光不约而同转向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秦砚。
见萧致墨脸上不天然的神采更重,苏玉伸手一指萧三胳膊上面夹着的两只美人纸鹞,转了话题道:“方才你也说了纸鹞过分脆弱,归去便也将它们好好安设罢,毕竟上面的美人被陈老爷子画得栩栩如生,说不准哪日便有一个从画中跳出来报恩了也未可知。”
“我便不出来了。”萧致墨打趣道,“我回府还要将这两个纸鹞摆个好位置,省了它们真来报恩不是?”
“到苏府大门口了。”萧致墨停了脚步,一指苏府朱红色的大牌匾道。
苏玉忍俊不由,却也没再多说甚么,在苏府门口看着萧致墨单手抱着两个半人多高纸鹞的背影渐行渐远,苏玉这才回身径直回到了本身的房间。
跟着萧致墨停下了脚步,苏玉顿了顿,开口问道:“本日繁忙了一天,萧三可要随我入府喝几口茶水再回府?”
那军帐里只要他们几人,除了秦砚仍然一身月白墨客锦衣,其他二人皆着戎装,因为苏逍是副将,穿着的色彩比萧致彦要淡一些。
“与我这么客气做甚么。”萧致墨无法摇了点头,停顿了一下,低语道,“实在方才听到你说是两个蝙蝠纸鹞,我便猜到是为哪两小我了。”
苏玉抿嘴一笑。
苏玉还记得本身当初有那么一刹时几近想承诺他,却在张口的那一顷刻脑中闪现出很多,有苏何氏对于外孙的殷殷盼望,有苏逍对于文臣的成见,亦有面前的萧致墨……
“方才在内里略微用了一些,现下还不饿。”苏玉有些乏地挥了挥手道,“你如果嘴馋,便去吃了罢,对后厨说是我赏你的。”
“本觉得是一段凌安嘉话,如何被你这么说来便成志异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