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嘿嘿”一笑:“我也就是说说。”
“这有甚么好担忧的?”秦砚勾了勾嘴角,清俊的面庞一片淡然安宁之色。
面对苏玉怒斥的神采,苏逍的神采更是无辜:“之前从未与他这么畅快地喝过,我如何能晓得他的酒量差到如此境地?”
萧致墨便如此糊里胡涂地在苏府住了一早晨,待到第二天出府时,神采另有些茫然。
秦砚因为方才那一番行动已经略显怠倦,闻言昂首看向面露担忧之色的萧致彦,点点头道:“你出府时,路过药房替我将白青叫返来,我另有事情要叮咛他。”
白青“哎”了一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回道:“没错,不过因为前几日购的草药太多,还没有一一分类出来,本日的进度便有些慢,怕是到最后空不出甚么时候来炼药了。”
秦砚好笑:“我何时说过要送你?出房门左拐便是府门,我还怕你走丢了不成?”
“如何了?”秦砚将手中的书放低了些,暴露一双黑如泼墨般的眼睛。
萧致彦不由向前凑了凑,迷惑道:“这早膳真的如此好吃?如何你帮衬着用膳连我的话都不在乎?”
“石椎木医箱不是您随身照顾的么?”白青不解低喃道,却也没多问,将方才一时手快放入的药瓶又拿了出来,正待将医箱合住时,眸光一扫而过却感觉箱内置放物品的布局仿佛变了一些。
“返来了,不过又走了。”萧致彦耸肩道,“父侯本日叮咛他出城办事,怕是待到我出征那日他都回不来。”
白青手中摩挲这阿谁锦盒,却头一次没有听秦砚的叮嘱,反而咬了咬牙道:“既然如此,公子不若将白青也一同带去出征,若公子真的出了甚么伤害,白青也好一同顾问,毕竟它的用法其别人也不清楚。”
“你快别了。”萧致彦不由分辩将他扶住,“我倒还真担忧你这伤到了出征之日能不能好。”
秦砚端倪一片温雅:“你竟还记得师父。”
秦砚本来还在因为白青的不听话活力,听到他前面的话,不由气笑了。
“不是另有五日才出征?”秦砚讶然道,“他这一去时候倒是不短。”
“有何吃不消?”秦砚挑眉,“莫要小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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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征本就有伤害,将它带去倒也没甚么错处。”秦砚缓缓道。
“听苏老将军说是他毛遂自荐,而苏少将军此次出征亦需求有人压一压他,便由他去了。”秦砚道,“未想到于老先生的威名传得这么广。”
“我天然也只会在你面前说说。”萧致彦开朗一挥手道,“不过被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分外猎奇你说的那人是谁了。”
将那几瓶较为贵重的药从一堆药瓶中遴选出来,白青道:“这几瓶与其他药分歧,路上摔了便可惜了,不若放在公子随身带的石椎木医箱中罢?”
动了动唇,苏玉头一次感觉苏逍的话竟然让人没法辩驳。
幸亏秦砚如此伤神了没多久,白青便拎着大包小包的各色药材进了房门。
秦砚眸光闪了闪,收回紧盯着医箱的视野,缓缓道:“将那几瓶药与其他的放在一起便可,分开来放找的时候反而不便利。”
白青心下奇特,伸手将医箱内的纱布向外拨了拨,甚么都没有,迷惑地撇撇嘴,本想将医箱重新合住,却俄然心念一动,将肠线等物从医箱中拿出。
本来萧致墨在苏府逗留彻夜未归并非甚么大事,可这事第二日便被他那唯恐天下稳定的二哥捅~到了秦砚那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