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并不是这个意义。”萧致墨仓猝摆手道,“只是苏二蜜斯太不按常理出牌,倒将我本来想说的话堵住不好说出口了。”
萧致墨“哈哈”一笑,利落道:“这又有何难?苏二蜜斯现在便可随我去小酒坊,上百坛好酒随你挑。”
“这好说。”苏玉眸中滑过一丝滑头光芒,嬉笑道,“我记得那日校场初见的时候你便说称你致墨或者萧三皆可,这些日子萧三公子早已叫惯了,不如今后我便唤你萧三,你唤我一声苏二,倒也公允。”
苏玉哼哼了两声,改夹了别的一块肉,放到碗中却没吃,只是昂首不屑看向苏逍道:“你可知我本日帮了你多大一个忙,你竟然还多次在我面前挑衅?”
命服侍的小厮换了一双筷子,苏逍眸光动了一动,终究却嬉皮笑容道:“我早说了不想娶,就是因为这凌安城中没甚么能让我看得上眼的。太后如果能看上秦砚那大逆不道的小子,目光只怕是和你普通差,如果她要为我赐婚,指不定得选个多丑的女子来抨击我,现在和离固然轻易,但你可见到被圣恩赐婚的还能和离的?”
苏玉不好将内幕明说,只是反问道:“你这是在为苏家担忧?”
苏玉抬眼望一下天气:“那我便先回了,天气已晚,萧三公子也该早些回府才是。”
萧致墨面上强作出来的神采差点刹时破功,摆手镇静道:“这可使不得!”
苏玉嗤笑:“能上供到太背工中的画像,少说也是边幅清秀以上的,丑得怕是你想选都没机遇罢?我倒是感觉太后如果选,必然会为你选一其中看不顶用的,现在她这么顾忌苏家,又如何会给苏家自在联婚的机遇?”
苏玉抿唇一笑:“那便这么说好了,今后谁如果唤错了,便先自罚三杯。”
“你清楚晓得的。”萧致墨无法道,“我那天但是当着全凌安城的面说非你不娶的。”
苏玉故作震惊:”我觉得萧老板好歹也要摆桌好酒陪个罪,没想到却只筹算耍个嘴皮子工夫对付畴昔。”
苏玉面上红了红:“我觉得你那日只是为了帮我找回场子。”
萧致墨低头“嘿嘿”一笑,摸了摸鼻子道:“也不是甚么长篇大论,只是说几句话罢了。”
苏玉笑了:“这件事我早就已经有所耳闻,可奉告我的不是别人,恰是我的父将。”
萧致墨皱眉:“可太后迩来的行动确切也匪夷所思。”
见萧致墨怔了怔,苏玉持续道:“名额一事不管太后、萧侯大人与秦大人之间是如何商定的,对苏家的好处实在无甚影响。我当时确切活力,倒是气秦砚的不坦诚,却与萧家没有关联。对于苏家而言,苏家自始至终对阿谁名额都没有垂涎之心,本就不是本身的,没了便没了,更别提与萧家争宠了。萧三公子应当也看到太后对于苏家的打压,苏家现在不求别的,只求安稳,你必定明白此中的事理。”
萧致墨点头:“可太后在这个节骨眼上宣你,如何都不会是功德。坊间之话不成尽信,却也不能不防备,不然太后也不会靠近萧家而冷淡本身的本家。”
“既有派系,就必定会有争论,情有可原。”
萧致墨俊朗的面庞上神采一本端庄:“既然我与苏兄已然称兄道弟,再称呼你为苏二蜜斯未免生分。”
“哦?”苏玉清澈目光看向萧致墨,“为甚么你要对我说这些?”
“不过是表忠心罢了。”萧致墨无所谓一笑,“现在看来倒是多此一举了。”
“猫腻?”苏玉被苏逍的话说得非常反应了一会,顺着苏逍的话往深里想了一想,缓缓开口道:“这倒也是,我本日在太后宫中看到了一件奇特的事情,不知和这事有没有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