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苏玉深吸一口气道,“我没有你的定力,也玩不来心口不一的那一套把戏,但是我有我本身的底线,而你却频频不断冒犯。本日如果你不说,今后的药也不消再送了,你的药虽好,可我将门苏家疆场上摸爬滚打这么些年,最不缺的便就是伤药。”
秦砚抬手将苏玉散在腮边的乌黑鬓发拢到耳后,漫不经心道:“实在如果你叫不惯秦大人,按之前那么唤我也是能够的。”
将纱布轻柔拆下,秦砚细心打量着伤口,对劲笑道:“伤口已结了痂,复原的不错。”
苏玉一口气说完,莹白秀美的面庞尽是冷酷之色,却只要她本身晓得心跳已然乱成一团。
帐中略显暗淡,秦砚就着烛火细心拆着苏玉右手的纱布,神采专注。摇摆烛火在他俊朗的面庞上打下一层温和的光,此时此人的面具仿佛被细细灯火熔化,只剩下一双温雅清澈的眸子动听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