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深深凝睇着苏玉,点了点头。
苏玉情不自禁地向苏逍伸脱手来,只是手伸到了一半似是想到了甚么,行动改成弯□来将手放在苏逍的腰间从旁搀着他起了身。
苏玉眉头拧得更加紧:“我记得你与我说过当初是睢阳王亲身率军攻入前朝宫闱,只是睢阳王如此存亡不明不说,还与我们互为夙敌,即便他晓得如何治愈寒铁之伤又能如何?”
苏玉应了一声从苏逍身边起家。
苏玉的下颌紧绷的线条松了松,神采严峻问道:“大哥这伤究竟如何,莫非真的是被寒铁所铸的刀剑所伤?”
如此看来,苏逍是被寒铁所伤无疑了。
萧致彦心中难受,侧过甚来看了秦砚一眼,却发明他的视野一向放在这对兄妹身上,面上神采寡淡,眸光通俗,让人看不清他在想甚么。
苏玉在一旁手忙脚乱的扯了纱布行动轻柔地将那条血印拭去,对着秦砚蹙眉道:“你轻一些!”
苏玉下颌一紧,蓦地抬起看向秦砚道:“你说的是——于明堂?”
苏玉的嘴唇张张合合了几次,却感觉喉咙似是被甚么卡住了似的,发不出声来。
秦砚侧头来迷惑地瞟了萧致彦一眼,却见他轻叹了一声侧过甚去,神采非常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