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眸光淡淡活动,缓缓道:“固然苏二蜜斯说的亦有事理,但毕竟过分冒险。关于苏少将军的伤势,我有一个设法,只是不晓得可行不成行。”
苏逍在秦砚波澜不惊的面庞上逡巡了一圈,面露思疑之色道:“之前虎帐当中并非没有被寒铁所伤的兵士,当时你可不是如许说的。”
苏玉眉头拧得更加紧:“我记得你与我说过当初是睢阳王亲身率军攻入前朝宫闱,只是睢阳王如此存亡不明不说,还与我们互为夙敌,即便他晓得如何治愈寒铁之伤又能如何?”
苏逍无法道:“我伤的是背又不是腿,你至于这般对待我?”
如果平常遇见如许的伤口,秦砚只需先消毒后缝合便可,只可惜苏逍这伤……
秦砚纤长手指悄悄触了触苏逍的伤口四周,动手之处罚外的冰寒,还未有甚么行动,立即便有殷红的鲜血从伤口的周边一点一点泛了出来。
苏玉的手从苏逍的腕间缓缓挪动到他的手背,紧紧地将它握住,声音干巴巴道:“你看你的手不也是冰冷的,伤口发寒或许是失血过量导致,一定……一定是寒铁所伤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