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逍转过身来,行动非常和顺地用手揉了揉苏玉额前碎发,无法笑道:“你这丫头,我清楚鼓起勇气将这话与你说了,你却偏要我再说第二遍。”
“哎哎哎!”苏逍忍不住轻叹了一声,却并没有将手撤归去,反而保持动手重放在苏玉额上的行动稳定,渐渐倾下了身,直直对上苏玉的视野道,“幺妹你夙来聪明,怎会连这都没有看出来,我背上这伤到了现在都没有结痂,不是因为时候太短,而是因为它底子没法结痂……”
秦砚摇了点头道:“这伤口不管如何都要上药,苏少将军这般坐着怕是不可,还是先趴到床榻上去罢。”
秦砚深深凝睇着苏玉,点了点头。
苏逍被苏玉这一番话气得说不出话来,再启唇时,连续串低咳便从口中冒出。苏玉神采一紧,正要去扶他,却因为苏逍肝火冲冲地瞪视而顿住了手上的行动。
待到苏逍平趴在了床榻之上,秦砚从将本身的石椎木医箱全部都搬到了床边,细细检察着他背后的伤口。
苏玉的目光一滞,只感觉苏逍的话每一个字她都能听懂,当拼在一起时却不管如何都没法了解。眨了眨眼,苏玉垂了眸避开了苏逍的视野问道:“你……方才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