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逍却在这时半撑起家体悄悄按住了苏玉的手,止住她前面的话,对着秦砚问道:“虎帐中的药草所剩未几了罢?”
苏家兄妹二人谁都没有出声,萧致彦只得轻咳一声道:“秦监军来了,便由他来诊诊苏少将军的伤势罢。”
苏玉的下颌紧绷的线条松了松,神采严峻问道:“大哥这伤究竟如何,莫非真的是被寒铁所铸的刀剑所伤?”
苏玉的目光一滞,只感觉苏逍的话每一个字她都能听懂,当拼在一起时却不管如何都没法了解。眨了眨眼,苏玉垂了眸避开了苏逍的视野问道:“你……方才说甚么?”
苏逍凝睇着苏玉,眸中神采庞大,终究却皆化为一滩柔水,摇了点头轻声道:“这伤与我平常受的伤比起来……不一样的。”
秦砚纤长手指悄悄触了触苏逍的伤口四周,动手之处罚外的冰寒,还未有甚么行动,立即便有殷红的鲜血从伤口的周边一点一点泛了出来。
苏逍侧过甚来看向苏玉,神情严厉怒道:“你说的这是甚么混账话!黎山山路未通,你前些日子刚从那边捡了一条小命返来,现在又脑筋一热上赶着去送命么?!”
“他会晓得的。”秦砚对着苏玉笃定道,随后转向苏逍,“以是苏少将军现在莫要再作推让,先用药将伤口的血止住,在此静候我们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