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苏逍忍不住轻叹了一声,却并没有将手撤归去,反而保持动手重放在苏玉额上的行动稳定,渐渐倾下了身,直直对上苏玉的视野道,“幺妹你夙来聪明,怎会连这都没有看出来,我背上这伤到了现在都没有结痂,不是因为时候太短,而是因为它底子没法结痂……”
“只是……”苏玉的睫毛颤了颤,“我们也只是猜想,如果于明堂他不晓得如何医治寒铁之伤,我们又该如何?”
“不成能!”苏玉阖了眼眸摇了点头,声音非常平静道,“你本身方才也说了,这伤本就是昨夜才受的,如此长的伤口,这么短的时候仍在流血本就普通。”
苏逍轻叹了一口气:“想必你也晓得寒铁罢?”
苏玉的手从苏逍的腕间缓缓挪动到他的手背,紧紧地将它握住,声音干巴巴道:“你看你的手不也是冰冷的,伤口发寒或许是失血过量导致,一定……一定是寒铁所伤不是么?”
待到苏逍平趴在了床榻之上,秦砚从将本身的石椎木医箱全部都搬到了床边,细细检察着他背后的伤口。
萧致彦心中难受,侧过甚来看了秦砚一眼,却发明他的视野一向放在这对兄妹身上,面上神采寡淡,眸光通俗,让人看不清他在想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