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的下颌紧绷的线条松了松,神采严峻问道:“大哥这伤究竟如何,莫非真的是被寒铁所铸的刀剑所伤?”
秦砚眸光淡淡活动,缓缓道:“固然苏二蜜斯说的亦有事理,但毕竟过分冒险。关于苏少将军的伤势,我有一个设法,只是不晓得可行不成行。”
秦砚道:“我确切是方才想起,这寒铁固然人间罕见,可睢阳王用来做兵器的这一块倒是出自前朝宫廷当中无疑,既然我们晓得了出处,那么当年攻入前朝宫中的人中,也许会有人晓得如何医治寒铁之伤。”
“他会晓得的。”秦砚对着苏玉笃定道,随后转向苏逍,“以是苏少将军现在莫要再作推让,先用药将伤口的血止住,在此静候我们返来。”
当秦砚与萧致彦一同赶至军帐时,便看到苏逍与苏玉席地坐在毛毡之上。苏玉手中拿着纱布,正在行动轻柔地为苏逍将伤口四周的血迹一点点拭去。
秦砚闻言沉默,苏玉的背脊亦僵了僵。
苏逍轻叹了一口气:“想必你也晓得寒铁罢?”
心下沉了沉,秦砚将军帐的帐帘完整掀起走进了军帐,苏家兄妹二人这才发觉道外人的到来,而苏玉在看到秦砚时,本来如同死灰普通的眸光倏然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