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湛实在无话可说了,沉默感喟。齐娀瑶再次缓了语气,毕竟她和陈湛是一体的,如果他不保,本身也好不了。“湛儿,听话,你还小,这内里的事你还不懂。听母后的,就这一件事,就这一件事你不要管了,让母厥后做好不好。只要这件事一过,你还是你的天子,不管前朝后宫,母后再不插手任何一事。你向来最听母后的话了,我们有缘成为母子,我珍惜你,你便不能疼惜母后吗?母后为的不也是你。”
齐娀瑶嘲笑点头。“我还道你多看重您夫人,不过如此。”
“天子, 你胡说甚么!这是祭祖!你忘了你的身份,忘了你身在那边了吗!”太后扯着嗓子吼道。
而齐娀瑶却安静地与他对视,缓了语气道:“你我母子一场,我敢对六合先人道,我未愧对你一丝一毫。我经心极力,为你我铺路,我们好不轻易熬到本日,你便这般说毁便要毁了?这服从不是你一人的,你有收罗过我的同意吗?”
但是——
太后的狠绝大伙瞧了个清楚,如果陈湛甚么都没说,他们甚么都不晓得,即便囚禁了天子,过后也太后也不会何如他们。眼下便不一样了,陈湛说出了这个天大的奥妙,且他方才所言没错,一个罪过另一个罪过去粉饰,太后今儿此举为的便是粉饰罪过,那么今后的日子,他们谁能逃得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