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应下。”陈氏皱眉道。
满桌人连连点头,叶承稷又道:“你不必担忧,眼下她们也没心机来闹你了。”因而便将听闻的容嫣如何逼容家休了万氏的事道了来,惹得大伙不由得对这个印象里荏弱的女人刮目相看。
“我晓得。”二母舅叶承稷道了声。“当初我应下也不过是怕她们隔绝迟误容炀的学业,眼下你们人都来了,她奈得了谁,结壮住着。”
一一见过后,沈氏又把外孙女拉进怀里,瞧着外孙女目光不错,看着看着好不轻易擦干的眼泪又下来了。这内心怎能不难过。
容嫣看着好不感慨,这才是家吗!
容嫣没敢昂首,喝着面前的汤。想了想转而笑道:“我巴不得留下跟亲人在一起,每天守着外祖母才好,但我还是得回宛平一趟。我在宛平置了田庄,眼看开春了,还得归去安排。等都妥了便返来。”
“就你那贪玩的,可别把炀哥儿带坏了,倒是你应当好生跟人家学学制艺。”
晓得本身说不过他,陈氏叹了一声,怏怏不悦地走了。
“你不消与我装胡涂,你祖母的心机旁人看不出,你会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