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于她额上悄悄落下一吻,回身就出了房门。
还没从苦味儿中回过神来,嘴里已经被塞了颗蜜饯果子。
“嗯?”时矜看向他,也没有把手抽出来,只是闭上眼摇了点头。
“在想看着挺瘦一女人,如何这么重?”容景笑道。
时矜看着黑觑觑的汤药下认识地闪躲。
时矜呆呆地坐了起来,刚起来的脑袋浑浑噩噩的,只记得她旧病仿佛又发了。
容景将手一晃,笑着说:“我怕你给我泼了。”
“仙儿甚么时候变成太子府的人了?”时矜惊奇道。
“嗯……”时矜低下脑袋,柏儿不会瞥见了吧……
好和缓,明显他才是多病之身,如何会这么和缓,真是让人迷恋的暖和啊……
“青青真是不刻薄呢!”容景将她的被子往上扯了扯。“生了病都不派人告诉我一声。”
“行,您干甚么都行!”时矜无法道,现在她浑身没劲,也懒得跟他嘴上较量。
“公主,你如何到榻上了?”
“子昭不要心急嘛,哈哈。”时矜微微扬起一抹笑,许是喝了药,也想开些打趣和缓一下氛围。
容景亲她了!
安河比都城要冷上很多,何况已经有很多灾黎了……
感受不知本身睡了多久,满身像嵌在床里一样,脑袋也昏昏沉沉的,仿佛还在冒盗汗……
恐怕他一走,都城里的这些人都要行动起来了……
“不消了,再躺几天也是这般模样。”时矜苦笑一声。
时矜点点脑袋,虚的不可了,烤烤火也好。
把药给吐出来的同时眼睛也展开了,面前还是熟谙的罗帐顶,身上盖着丝绸被子,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