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福德斋是都城中最为盛名的珍宝斋,且年关将至,富朱紫家总会来此定几套头面金饰,本身用着自是最好的,当作年礼送人作情面礼也是长面子。
“你在二楼转转,帮我给雪姑挑份儿年礼。我半个时候后就下来。”说完,接过他手中的盒子,也不看他的神采,径直跟着金宝上了楼。
“不在?那我这礼就不送了吧。”时矜可惜的看了一眼萧晋手中握的檀木小盒,盒子虽小,但单单看这檀木盒子的做工就晓得内里毫不凡品。
“啊?这不是徒弟的吗?我如何敢要!”金宝不敢接,如果让他晓得我抢了他的礼,还是二当家送的,必定比活剥还可骇!
“那如何行?你但是我北漠最年青姣美的统领,我要把你要了来,皇兄还不得跟我急?”时矜轻笑。
“哈哈,既然如此,老奴也不便拂了公主的美意,多谢公主啦!”待他把荷包收下,又看向雪姑,却不言语。
“主子,到了。”萧晋又规复了以往的冷言冷语。
约莫半盏茶后,雪姑返来了。
“长公主,太后今晚设了小年宴,也是公主您的洗尘宴,亲王,公侯以及从二品以上的官员都被聘请来了,望公主届时能来。”吉公公握着拂尘,笑着说。
恰是寒冬非常,日夜大雪不休,鹅毛似的雪花纷繁洋洋,直到本日卯时才歇了会儿,紧接着宫里就来了旨意。
“公主,吉公公流露,太子比来身材有些好转,会列席彻夜的晚宴。另有宣王和肖王也会来。”
“是。”雪姑悄悄躬身,退出去了。
“不敢不敢,这本就是我分内之事。”吉公公笑着推让一番。
店小二也是个机警的,见时矜逛了一圈一言不发,赶紧走了过来,“蜜斯必是想上二楼瞧上一瞧。”
“恩,金宝有长进。这个是我送你的年礼。”时矜递过手中的檀木盒。
“大掌柜在书房里见客,姐姐要不先去堂屋里坐坐?”金宝说道。
“嗯,你归去筹办吧!叮咛萧晋,备车,我要出门。”时矜起家。
“便是太后娘娘的美意,我定会定时参宴,有劳公公走一趟。”时矜看向雪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