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红色的车队穿行于风雪中,马脖子上挂的铜铃不时传来响声,清远婉转。车队中间一辆暗红色的马车明显被侍从团团围住,那车顶上模糊可辨的白雀花图腾则召示着仆人不凡的身份。
被打断的时矜淡淡一笑,不再言语。
“东……东陵安河。”不情不肯的粗哑声到让雪姑抿了笑意,被时矜一瞟,便咳了咳端坐着。
这时车门又一响,“主子,一个小孩鬼鬼祟祟地跟着车队,侍卫抓着了。”
“有何贵干?”时矜放动手中的茶盏,十指扣于腹前,看向外间的的小贼。
马车内,四个银火炉都燃着银丝炭,内里的风雪被隔绝在厚重的羊毛毡外,车内却暖和如春。两位女子一坐一卧,尊卑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