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中半个月的观光时候实在只用了七天便仓促忙忙地结束,叶迦楼忙不迭地分开了让她吃尽苦头的安平县,固然这产生的事情与这地点没有多大的干系。在Y市逗留的两天,她拉着俞霁月逛了几处园林,留下了些许一同旅游的陈迹,更多的则是从那古典的中国式修建中寻觅写文的灵感。
提拉米苏:我活得好哀痛,大雨中弹肖邦。
叶迦楼:“……”
“诶?”俞霁月忽地叹了一声。
叶迦楼的队友没有说话,俞霁月也堕入了懊丧当中。
这一觉睡到了次日日上三竿,晴日早已经遣散昨夜暴风暴雨带来的阴翳,一望无边的阴沉天空,是一种文雅的、通俗的蓝。阳光透过了那陈旧的窗户,给这间古旧的小旅店带来了几分新意。叶迦楼展开眼睛的时候,有些不适合这类刺目标亮光,缓了好久才展开了眼睛。明天的那种痛意已经撤退,只剩下了轻微的余潮,尚在可忍耐的范围内。
俞霁月没有答复任何的话语,只是看着照片上那交握的双手如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