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已心有筹办,但在听到燕重此言时,闻人七还是忍不住一阵哀痛。
燕重新画的第二个阵法很快也遭到了白芒的洗净,本包裹着血玉的浩繁触角被一一驱净消逝,就连血玉都被吞噬碾成粉末,再难齐聚。
花犯垂首,只冷静地站在燕重身后,不再收回一点声音。
“师父……掌门他们还昏倒着……”花犯行至燕重身边,她明显已查探过掌门与几位峰主的气味,“要不要唤弟子前来互助。”
闻人七眼尖的发明,在血玉如那些血丝普通消弭在六合间之时,燕重脸上较着暴露心疼之色。
素心何其无辜,竟在出世那日起,就被燕重算计至今,眼下连性命都错付,也怪不得风骚子今后晓得本相会恨极了燕重。只是因风骚子而至今未复苏的六丑,又是何其无辜?风骚子虽不及燕重罪大恶极,亦或者也是曾经的受害者,可他所行之事却一样没法让人去怜悯。
掌门与六位峰主保全了性命,但修为大毁,虽不如风骚子普通昏倒不醒但也神智难清,沦为了燕重的手中傀儡。
本觉得燕重心中还存几分善念,现在看来此人已无药可救。闻人七仇恨的看着一手促进了这整场悲剧的祸首祸首,恨不得将其这张伪善的脸皮撕下推至大众之下,让统统昆仑派弟子都好都雅一看这玉虚峰峰主是如何一个凶险狡猾之人!
“去叫月慢来,带几个知底的弟子。”燕重又一一探查了几位师兄,面上的神采非常的轻松,“只唤月慢前来便可,你归去筹办一下。”
只是不等燕重将花犯抛入阵法当中,只听喧闹的禁闭崖内俄然传来一声怒喝。
那怒声震耳发聩,如洪天之彻,虽闻其声,却不见其人。
没了阵法的支撑,素心直接从半空中跌落,闻人七下认识扑畴昔想接住她,却因没法干预幻景中的统统而无能为力。
“此阵乃是昆仑派掌门所为,鄙民气不足而力不敷,没法粉碎此阵。”燕重虽是实话实说,却也是心胸摸索,“若中间有大能之才,无妨现身,救我昆仑派千百无辜弟子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