酡红着脸颊的洛白眸中暴露几分苍茫之色,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胳膊探出软被,又握住了闻人七的手指。
利索的将早餐吃洁净,小桃拍拍两手,朝闻人七道:“我吃饱了,啥时候解缆?”
一心想要回家的闻人七也不想再担搁,便借来了笔墨,给关河留了一封手札告别以后,几人直奔会武广场。
这一拉,仿佛惹了河伯大人不欢畅,呢喃声大了几分,闻人七正闻声本身的名字,身子不由得一僵,被洛白大力往怀中一带,便又扑在了男人胸口上。
闻人七将洛赤手中的酒壶夺下,扔给小桃,皱眉道:“我扶你去歇息。”
闻人七抽出指尖,拍了拍洛白的手背,眸中挂了几分柔意:“睡吧,明天我们还要赶路。”
“不必担忧,关河自有分寸,不会做出打动的事情。”洛白安抚闻人七,“既然他不在,留封手札与他,我们出发吧。”
“无需多想。”林英皱眉,打断了那名小弟子的话,“关河既然肯担起掌门一职,就不会轻言放弃,如果你们都对他没有信心,这昆仑派怕是没有重起之日了。”
关河抬眸瞧了瞧小桃,俄然一笑:“云轩,你返来了……”
银龙打了响鼻,确认三人都已安稳坐好,甩了甩尾巴,俄然收回一声长吟,直接冲向了高空!
银龙则游到了闻人七面前,以鼻蹭了蹭闻人七的衣衫,微微低头,表示她先上来。
林英虽神采无多窜改,但眸中也暴露几分赞叹之色。
洛白一脸茫然的摇点头。
缠在闻人七脖颈上的一臂滑到了腰间,洛白身子一翻,换作他把闻人七压在了身下。
几人都附和,昨夜关河应是回了昆仑派主殿,毕竟那边是掌门的憩息地。
与此同时,远在中原的梁朝都城,一个剑客模样打扮的年青男人,站在一处堆栈屋顶,茫然的看着面前鳞次栉比的万千广厦,宽广的街道上车马息壤,路人比肩接踵,小贩叫唤声此起彼伏,一副承平乱世的气象。
“不要脸……”小桃嘀咕,戳了戳一旁发楞的关河,“喂,还醒着没?”
唉,这一个个的,都不让人费心。
“喂……河伯大人……”
洛白比闻人七要高上很多,身子瘫软成一团挂在她身上,八爪鱼似的,就差把脚也缠上去。
“云轩?!”
可当他们在弟子的带领下来到昆仑派主殿时,却获得了关河不在的动静。
他这是在哪儿?
“先去与关河告别吧。”林英发起。
“嗯……七七……”
起家,闻人七悄悄地看了仿佛睡着了的河伯大人几眼,唇瓣轻启几次又合上,终究熄烛分开,一句话也没有说。
只能他来还吗?
林英擦拭宝剑的手顿了顿,猜疑的抬开端:“我?舞了一早晨的剑?”
“小偷那里跑!”
还是未睁眼,还是是呢喃,拉她的手指也不过是搭在了她的手心,闻人七只消悄悄一甩,便能甩开这个装醉酒占人便宜的神仙。
“昨晚没睡好吗?”见小桃这副模样,闻人七忍不住问道。
“……”
“……别走……”
关河没有强求,眼下昆仑派恰是用人之际,能多留几个弟子在身侧老是好的。
醉酒的河伯蹭着少女的颈窝呢喃,带着酒气的温热气味吐在暴露在外的肌肤上,引得闻人七一阵心痒。
“好困啊……”小桃揉着泛红的眼睛,捏着闻人七递过来的干饼往嘴里送,人仿佛还没醒。
“真是……”闻人七无法的望着头顶的账顶,在某个河伯又把脸埋进她颈窝里的时候,抬手扯住了对方的耳朵,用力儿往中间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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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关河费心,催了几句就乖乖归去了。”感喟,小桃在听到闻人七内心但愿她不要说出来的声音后,转了话题,又往嘴里塞了块干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