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友,你的身上,附着一名神佛。”
说这句话的,竟然是右手的那只猴子!
老道也明白萧浪爹的意义,赶快点头道:“我说我说,我甚么都和你说,你……你先把手里这位放下,不,不是你儿子,是你右手上这位!”
猴子在快落地的时候伸出两只前爪悄悄一撑,一个跟斗就翻上了茶几,旋即重重地“哼”了一声,抓起一把瓜子就往嘴里塞,嘴里含混地咕哝着“不好吃,不好吃”,但还是将瓜子流水价地往嘴里塞。
“嗯……这……这位,”老道对着猴子恭敬地做了个手势,“这位就是你身上的本命神,大名鼎鼎前无前人后无来者震古烁今战无不堪的斗克服佛。”
“唉……罢了罢了,明天这事贫道看来得管到底了。”老道又苦笑着摇了点头,嘴里嘟囔道。
还别说,面对着俄然端庄起来的老道,萧浪爹的内心还真有点慌,酝酿了一下,他终究鼓足了勇气小声问道:“这个……道长,我儿子……是不是有点甚么题目,你看这……”
老道在提及这猴子时仿佛也非常严峻,顾不上对萧浪爹的淡定表示赞美,像是怕迟误人物先容进度似的赶快接着说了下去。
话说到了这份上,萧浪爹已经能必定是赶上了甚么费事事了,固然他常日是果断不移唯物主义者,但事关本身的儿子,甚么事都宁肯托其有了,因而,他果断地对着老道点了点头:“道长,请讲吧,我听着。”
“呃……”老道这句话倒是把萧浪爹整没词了,只能愣愣地盯着老道,张了张嘴,却没有发作声音。
这猴子明显对萧浪爹没甚么兴趣,只与他对视了一眼,就扭过了头去,又懒洋洋地瞥了老道一眼,明显老道对它也没甚么吸引力,因而这猴子又低头去看小萧浪。
这猴子的一系列行动把萧浪爹的抵当意志完整摧毁了,他抱着孩子,寂然地坐在了炕上,这半天的经历之怪之奇,已经完整颠覆了他的天下观,他现在连说话的表情都没了,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看老道,又看看猴子,嘴也大张着合不上了。
一只猴子!竟然是一只骨瘦如柴的猴子!
侧头看了看这既没挣扎也没“吱吱”乱叫的猴子,萧浪爹还真有点惊奇于这牲口的淡定,但见这猴子仿佛没有甚么伤害性,他严峻的神经略微放松了一点,回过甚来,满脸迷惑地看着老道。
这句话把脑筋一贯很灵光的萧浪爹又整楞了,这一天发楞的次数赶上之前一年的了,此次还没等萧浪爹回过神来,一个痞里痞气的声声响了起来。
仿佛早已推测萧浪爹的惊奇,老道没有停顿,直接说出了下一句令萧浪爹完整蒙圈的话。
这回萧浪爹的父爱本能再次发作,目睹这猴子想抓本身儿子的脸,萧浪爹想也没想,抬起右手一把拽住了猴子的尾巴,把它倒着提了起来。
瞥见了小萧浪,这猴子仿佛来了兴趣,竟然伸出毛乎乎的手向也瞪着眼睛看着它的萧浪的小脸一把抓了畴昔。
一时候屋里飞满了符纸灰,面对着老道这突如其来的“咸猪手”,萧浪爹明显筹办不敷,竟然没有做出任何防备,待得回过神来,老道早已收回了双手,笑吟吟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