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婼顿住。“除了苏家和鬼手,另有精于锁道的人?”
韩陌抿了茶,放下道:“阿谁丢了锁钥的铜箱,我总思疑另有蹊跷。我信赖袁清不会扯谎,他曾跟我办过很多案,能跟我出世入死的兄弟,不该是会编造这类谎的人。以是,我信赖他说的阿谁装了火药机括的铜箱的存在,只不过阿谁被偷换了。而能够在锁上做文章,则申明他们当中很能够有精于锁道的人存在。我不晓得甚么时候就会碰到与案相干的线索,身边有个能及时相询的人当然有需求。而最首要的是,我已经在罗智身上栽过一回,这一次,我要这小我是绝对靠得住的。”
韩陌斜眼:“你感觉我会在乎你爹如何想?”
苏婼发觉他是想探听“鬼手”,却也没料他兜了这么大个圈子以后俄然来直的,她顿了顿,说道:“不太体味。我们苏家有端方,女眷是不准研习锁道的,天工坊的事我不管。再说这个‘鬼手’究竟是真有其人还是纯属诬捏,还未可知呢。”
“以是我就要找到他呀!”韩陌慢条斯理靠回椅背上,然后眯眼看向她:“你仿佛很不肯意我寻觅‘鬼手’?”
韩陌被她说得拉长了脸:“谁跟你有私交?我可没有!”
“我没阿谁意义,主如果感觉你这设法没需求。真有事,你到苏家来乞助,我父亲和二叔定然会倾尽力帮你。你才帮苏家抓住了惹事的混徒,又替苏家把罗智给镇住了,苏家也算跟你有友情了,你这会儿去找鬼手帮手,那就不给苏家面子呀!”
苏婼原想拿一句没传闻过来敷衍的,只是那日络腮胡在铺子里肇事,已经打起了鬼手的灯号,她也没法假装不晓得。
他说道:“既然你与他私交这么深,他常日与甚么人来往,你必定是晓得的了?”
苏婼顿了一下:“甚么意义?”
但这仿佛跟他没干系,他犯不着去提示她。并且,他找她是有首要的事情要探听。
“如果我说罗智这事很能够牵涉到你们锁道一行,你还会这么以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