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些,安如水又睡不着了。
作为一个女子,她现在的糊口,不是全天下的女子都渴求的吗?如许想想,安如水感觉内心仿佛舒畅多了。
而安如水才方才及笈,恰是嫩芽抽条、含苞待放之时,将她放在皇上身边,便是那些皇子,都比她年长很多,任谁都感觉可惜了这个都城的一枝花!
固然是第一次破瓜,但皇上却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
一群女人在一起,群情起一件事情来,的确比在戏棚里看戏还要风趣上三分。特别是那些如有若无的传言,更加让她们有了充分设想的空间。
看着一个本来高高在上、比本身崇高很多,又是和本身非常熟谙的人,俄然变得不再那么让人羡慕,乃至不如本身,这些贵女的心中,都会有一丝莫名的镇静!
皇上已经好久没有如此纵情得临幸宫里的后妃了。
只是,再也不是畴前冷傲似水的女子,而成为了一个美好得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她倾倒的后宫女人。
在皇上身边,便是陆御见到她也要恭敬得称呼一声贵妃。外务府那些人更是对她卑躬屈膝,想出各种体例奉迎她。
她如果死了,全部家属又会如何?即便不是满门抄斩,也会罢免查办,或者放逐边陲。全部安氏一族几百年的基业,便会毁于一旦!
此时,皇宫内的延禧宫,传言中的安如水正在奉侍皇上午休。
自从被封了妃,这段时候皇上几近每日都会宿在安如水的延禧宫。
作为九五之尊,他高高在上,哪一个女子不是渴求着他。即便安如水是安国公的女儿,那又如何,何况陆御已经承诺代替安国公家的宗子去边关御敌。
平时这些人固然常常跟在安如水身边,但是安如水一向以都城第一才女自居,傲气得很,她们在安如水面前向来都是跟从者。
安如水此时头戴珍珠攒成的珠花簪,身穿一身海棠红的襦裙,看上去比畴前更显娇媚鲜艳。
安如水只记得厥后她似是浑身没有了感受,身材的疼痛已经麻痹,只要心似被掏空了,她想死。但是却不甘心。
如果皇上年青上二十岁,这也算是美事一桩。只是现在圣上早已过了不惑之年,现在已年近花甲,并且长年病痛缠身,偶然还喜服丹药,身材是一年不如一年。
“甚么?还能有人逼迫她?她但是安国公家的二蜜斯,又是都城数一数二的才女!”
她的母亲曾经来宫里看过她两次,或许她也曾苦苦要求过父亲,但是她除了哭又能有甚么体例?
她躺在皇上身下,只感觉万念俱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