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德王妃当年多才而貌美,颇得建文帝的宠嬖,而她更是出身不凡、诗文皆通,在建文帝称帝之前,便已经生下了乌洛兰。只是天妒红颜,敏德王妃在乌洛兰年幼之时便归天了。
幼年的乌洛兰不但担当了敏德王妃的仙颜,更是自小读书过目不忘,才调飘逸,并且志向不凡。边塞风沙磨练与天赋,让他敏捷生长成为一名用兵如神优良将领。多次与陆御交兵与边关,而此次更是用计,将陆御所率军队大败。
为此,建文帝加封他为贺兰王,让他掌管北燕重兵。这几年来,从漠北金山到漠南祁连,从龟兹西天山到漠东阴山,无人不知贺兰王之名。南楚人眼中,贺兰王是个狡猾而可骇难缠敌手,而这一带天朝子民眼中,贺兰王却如同护佑他们故里安然神祗。传说中,他立于贺兰之巅,凯风自南,他白衣飘举,“朗朗如日月之入怀,岩岩若孤松之独立,人远远见之,如玉山上行,光映照人。”
乌洛兰也认识到本身反应太大了,他缓缓点头道:“很舒畅,费事先生持续。”说完,便又躺下身。
一旁的几人面色各别。
沈荷对乌洛兰道:“公子并未得何沉痾,乃是水土不平而至。”
沈荷便解释给世人听。
若将二人比拟,陆御的俊美中带着冷傲,皎如玉树,却似仙嫡普通不惹凡尘,让人生出只可远观、不敢轻渎之感;而此男人的俊朗,虽也带着与生俱来的崇高,但却带着一股温润之气,可谓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蓉出渌波。
想到这里,沈荷拱手道:“公子的情意,我心领了。只是此物乃是公子随身之物,我怎好夺人所爱,还是公子本身保存为好。”
乌洛兰摇点头,却将中间桌子上的那支银簪拿在手中,悄悄送到沈荷的面前道:“先生,此次我的病痛全赖先生你及时医治,此银簪便送给先生,以表我的感激之意。”
而乌洛兰也是甚为诧异,没想到沈荷一介女子,竟有如此医术。他那里晓得,沈荷并非医术多么高超,而是按照宿世的惊奇,晓得乌洛兰的病本不是甚么沉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