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娥点头一笑,血龙鸟的声音便顿时消了去。
“我?我叫荆若,波折的荆,荏弱的弱。子吕教员常说,我就像一束荏弱的波折,可就算这波折再如何强大,但却总规还是带刺的。”小童说到了这里,俄然低下了头。她的眼中尽是悲伤,她的双手不由颤抖。
想到此处,她不由答着荆若道:“人间有过分的无可何如,看来幽冥也不过如此。子吕不管犯下何种罪皆不是出自他的本意,他不过是被节制了心智,这才于你们脱手。你要怨就皆怨我吧,要恨也因恨我,是我夺去了你们的师,理应也由我本身承担这苦果,莫要错怪了他,孤负了他最后的爱。”
当它已然燃到微小之时,血蝶也逐步消去,暴露了一个洞,让那血雨穿伞而过,滴滴落了出去,腐蚀起了女娥的血肉……
“为何刚才的雨如此浅显,而现在的竟然如此疼痛,不经使得我皮肤腐败……”女娥单独语着,刹时恍然大悟,她对着五官霸道:“莫非,这竟是你下的套路?先用方才浅显的血雨舒缓我的防备,现在又用火球进犯使我专注于遁藏,忽视了这酸化了的血雨。”
可她却也不得不来,为了榆罔,为了神农,为了姜国,她必须让十八弓足重生,也必须闯过这座山。
“傻孩子,姐姐如果不这么做,那疼的就会是你了。”
呜吟号令十六牢,千手千伸不得饶。
女娥虽当即命以数千只血蝶变作挡雨之伞握于手中,可她那疼痛不已的身躯,却难以节制这胸前的幽火之力。
“不,这不怨你,要怨也应怨我本身。对了你叫甚么名字?我们相处了一天了,可我却还不知你唤作何名。”女娥问道。
女娥见势不妙,立马将小童背于了背上,奋力一跳,固然避开了火球,可那自天而降的血红之雨却滴滴滴落在了女娥的身上。
不知为何,她好似听到了血龙鸟的叫喊。它一遍又一各处唤着她的名字,可她却只觉眼皮分外沉重,渐渐地闭上了双眼。
“血龙鸟?你但是来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