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了挑眉:“薛太太,有空把思惟洗一洗。当然,有需求的话最好是能够漂一漂。”
“念念,你也看到了,爷爷年纪越来越大了。你呢,自打前次住院后,我便再也没有提起这事。固然我不提,可不代表我不体贴。我们薛家人丁薄弱,他爸爸去得早,你能了解爷爷的心吗?”
闫飞冷冷地看着她,这让徐芸的心头蓦地一滞,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先生我只是……只是担忧先生豪情用事,万一迟误了老爷子的事,那结果谁都没法承担。”
何念念恨得牙痒,何如多道题目做下来,她竟然一条都不对。反观薛以怀那厮,满分,真是够他高傲的了。
看着容允惜分开后,一个去而复返的人又坐回了闫飞面前。他微微蹙眉看不出息怒,连目光也瞟向了别处:“为甚么要把仳离和谈书的事奉告她?”
“薛以怀,你臭不要脸!”作为一对同床异梦的伉俪,他们能共同完成的一件事可不就只剩床上那点事了吗?看她刷红了脸,薛以怀表情大好,哈哈大笑起来。不过,这笑声中如何有些不太对劲?
薛以怀扒在方向盘前指导她道:“薛太太,你想想我们能共同完成的一件事是甚么?”说完,他邪邪一笑,笑得真是……邪魅!
薛以怀拍了拍她后背,这会她就是再笨拙也该明白薛老爷子来苍宁的目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