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凤胧月入迷的模样,丫环才从速端了一盆水来到凤胧月的身前,为凤胧月擦洗身材。
容凌烨一手抚着柔嫩,一手抓着凤胧月的两只手腕,而凤胧月就这般转动不得,像一只任人玩弄的小宠。
跟着凤胧月的挣扎,那松松垮垮的衣物滑落,前襟大开,香肩半露。
接着荣萱从腰间拿出一件凤胧月曾经用过的丝帕,交给苗疆女。
两唇相接,殷红的嘴唇上带着淡淡的酒香,他就好似戈壁中饥渴难耐的旅人,不知满足的汲取着水源,他的舌头长驱直入,搜刮着口腔里的带着醉人香气的津液。
容凌烨压在凤胧月的身上,两小我显得更加的密切无间,凤胧月胸前柔滑在容凌烨粗糙的胸膛上厮磨。
宿醉后的头晕晕沉沉,睁眼看到的风景也是天旋地转。
醉酒的美人双眼迷离,对于本身外泄的春光毫不知情。
“去传张太医,对龙嗣这么不上心,谨慎朕要他的脑袋”
待凤胧月展开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悠悠起家,大略是喝的太痛快断片了,一时竟想不起来酒后产生过的事情。
而后又故作轻松的扣问凤胧月:“本日张太医有没有来请过安然脉。”
那苗疆女将子蛊放出,那子蛊围着丝帕飞了一圈,便朝着清心殿的方向,扬长而去。
但是只要凤胧月本身晓得,她脏了,被容凌烨弄脏的完整。
“无碍,许是被蚊子咬了。”容凌烨嘴里这般说着,眸光却垂垂阴沉下来。
精密的吻让人意乱情迷,容凌烨仿佛格外中意本身的颈窝,那炙热的舌间在本身的皮肤上画圈普通舔舐。
“这是子母蛊。”那苗疆女用糟糕的中文说着:“子蛊下到她身上,母蛊制成招魂铃,下蛊胜利今后,动摇招魂铃,子蛊便会在身材里分裂,蛊毒发作之时,晞贵妃和她的儿子,一个都跑不掉。”
接着一个翻身,便饿虎扑食普通将凤胧月压在身下,悄悄含住凤胧月的耳垂,定睛一看。曾经白净光亮的耳后,多了一颗殷红的小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