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凌烨的目光胜利被她吸引,紧紧地盯着这个女子,一时之间竟是看痴了。
面前的女子低头含笑,举手投足间自成万种风情……
如果朕咬她的话,必然要把她绑起来再咬,免得伤到龙根……
穿戴大红舞服的舞姬鱼贯而入,舞池的正中心放着小巧精美的莲花坐台,一身子窈窕的少女,裹着一袭红衣举手投足间仿佛惊鸿,在这群魔乱舞的舞池中竟生出一股子鹤立群鸡之感。
容凌烨原赋性子缺缺,抬眸却正巧迎上了那女子的双眸。
翌日,户部尚书过寿,设席席,请百官。
容凌烨半眯着眸子,悄悄抬起江沅的下巴:“此人儿不错,朕要了。”
她扭动着本身的腰肢,悄悄抚动水袖,脸上的面纱仅仅暴露双眼,将那下巴张脸遮的严严实实。
江沅见容凌烨没有再停止其他行动的意义,白净的手臂搭上容凌烨的脖子,将容凌烨的身子抬高:“陛下为何这般瞧我。”
那女子莲步轻移,不卑不亢来到容凌烨面前:“陛下。”
“陛下能看上江沅,是她的福分……”
但是,容凌烨节制不住本身。
而清心殿的那位,正满脸娇憨的望着玉轮傻笑,等她的相公呢。
清心殿里。
人间的人,有很多类似的处所,比方近似的皮郛边幅,近似的神态神采,近似的肢体行动……
他想将面前的女人,据为己有。
任凭绿柚好说歹说,磨破嘴皮子,可凤胧月就是不为所动,也许是感觉绿柚太烦,很久才轻声说:“我在等我相公。”
暮色垂垂暗淡,绿柚拿着蜡烛,扑灭清心殿外的宫灯,走到大门口,一时不察,脚下好似踩到甚么东西。
“娘娘您……如何出来了。”绿柚轻声问着,却见凤胧月一副‘那玩意儿能关住我?’的神采,不由发笑:“您在这儿坐着凉,进屋坐吧。”
容凌烨亦一把翻开江沅的舞服,将那姣好的身材,一览无余,江沅吃紧的回应着,矫捷的小舌,自上而始,一起向下。
本来的肿胀,刹时以肉眼可见的速率痿了下去。
如果朕明天去她那边过夜的话,她还会不会咬朕?
容凌烨将怀中的红衣美人打横抱起,而后丢在广大的柔嫩的龙床,欺身而上,半压着江沅的身子,狭长的凤眸紧紧的盯着江沅。
容凌烨顿时倒抽了一口寒气……
“江沅,快来见过陛下。”
当然也少不了聘请容凌烨去凑凑热烈。
席间觥筹交叉,酒过三巡,茶余饭后天然少不了舞姬前来扫兴。
按理说这个时候陛下应当快来清心殿了,可今个儿,如何还没来呢?
容凌烨一把托住江沅的后脑,霸道强势的吻囊括江沅的全部口腔,江沅也主动回应着容凌烨,纤细的手指抚上容凌烨的腰带,悄悄一拉,精干的男性身躯刹时闪现在面前。
凤胧月,现在在清心殿做甚么?
而后便欢欢乐喜的走出去,坐在大门前。
凤胧月抽回击,瞧了绿柚一眼,倔强的坐在地上,一言不发。
一曲作罢,女子低头含笑,挑逗起本身脸上的面纱。
可就是单看这双眼睛,也撑得上是魅色无边,倾国倾城。
两张脸的间隔不过寸许,容凌烨乃至能感遭到,喷洒在本身脸上的温热鼻息:“朕瞧你都雅。”
瞬息间,氛围仿若静止普通,一张和凤胧月一模一样的脸,不,精确的说,是和凤胧晞一模一样的脸,高耸的闯进容凌烨的视野。
“好。”
思及此,那胯下竟有了感受,刹时精力抖擞了起来。
可江沅到底是受过杰出的教诲,那柔如无骨的手指,悄悄覆上容凌烨悄悄玩弄着。
若说凤胧月的眼睛和凤胧晞有八分类似,那面前这个女子眼睛和凤胧晞比拟,那便是足以以假乱真的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