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凭他诬告凤家,屠尽凤家满门的事来讲,便足以抵消统统统统他对凤胧月的好。
凤胧月清寒的眸垂垂迷离,在阳光晖映下更显的皮肤白净,妖娆万千:“白日,不要。”
“要不要去传太医?”凤胧月低声说。
日光晖映胴体凹凸有致,笼着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晕,格外诱人,他用力一扯,如羊脂美玉般细滑的肌肤,便非常夸姣的闪现在他的面前,叫人移不开视野。
容凌烨抓住凤胧月的腰,猛的塞进深处,痛的凤胧月悄悄颤抖着,他倒是不依不饶,更是肆无顾忌地横冲直撞,凤胧月软在容凌烨的怀中,胸前跟着容凌烨的律动而高低闲逛,荡出动听的心弦。
天空微微发白,早朝的时候一到,凤胧月便服侍容凌烨起家。
“你干甚么。”容凌烨邪眸看着凤胧月。
凤胧月抬手覆上容凌烨的额头,灼烫的温度刺痛了凤胧月的指尖,本来别看容凌烨一贯强健的像头牲口一样,实在,也是会抱病的啊。
容凌烨顺势将凤胧月拉上床揽在怀里:“不消。”
这时太医已经急仓促的赶过来,瞧见容凌烨满脸斑疹的模样也有些严峻。
此时的凤胧月半个身子都被压麻了,刚想将容凌烨推开,睡梦中的男人却将本身的腰肢揽的更紧,他打了个寒噤,传出一声几不成闻的梦话。
深夜,蜡烛燃尽了大半,凤胧月只觉身侧的某物炽热滚烫,凤胧月展开眼,刚想翻身转动,却发明容凌烨仍保持这睡觉前的姿式,一动都未曾动过。
他悄悄分开凤胧月的双腿,蓄势待发。
容凌烨挑眉,抬眸望向镜中的倒影。
凤胧月调剂了下本身的呼吸,而后才抬眸看着容凌烨,沉着的开口:“我思疑你得了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