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凤胧月对于容凌烨而言,便是最烈的春药。
将浑身的欲望,尽数宣泄出来。
苗条的双腿,矫捷的缠上容凌烨的腰肢,似有若无的扭动着臀部。
容凌烨只觉喉头一紧,小腹中愈发炽热,猛地欺身而上。
“想要吗……”容凌烨笑着抬起凤胧月的下巴,将那铁柱对准凤胧月殷红的唇猛的一按。
“朕也不想如许,朕比谁都想要你好好活着。”容凌烨却轻声笑着。
因为那温香玉软的躯体正趴在本身的身上,荏弱无骨的手,似矫捷的蛇普通自小腹缓缓游走。
容凌烨轻笑着抬起凤胧月的下巴,柔情似水的双眸,紧紧顶着凤胧月眸光潋滟的双眼:“不要逼朕。”
他的神采分外妖娆:“想要吗?凤胧月,奉告朕,想要吗。”
南巡的日子到了,所谓南巡不过是浩浩大荡的一队人,从帝都解缆,一起南下到江南,姑苏一带的行宫。
容凌烨伸手,将凤胧月拥入怀中,眼神中闪动着激烈到几近变态的占有欲:“这是个好东西,它能节制住你躁动不安的心,包管你今后只能是朕一小我的女人,包管你这个贱人不在除了朕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膝下承欢。”
“要――”凤胧月扭动着本身的身材,轻声哼哼着:“要你。”
“因为你的内心,向来没有朕……”容凌烨说着将手掌覆在凤胧月的心口,而后探入大红的肚兜。
凤胧月有些生硬的倚在容凌烨怀里,听着容凌烨阴沉的声音在本身的耳畔响起,只觉遍体身寒。
南巡和微服私访的辨别在于,一个是明察,一个是暗访。
他颀长的手指缓缓游走,抚上凤胧月的头顶,悄悄点在凤胧月头骨正中心的位置,降落嘶哑的声音在夜里听起来,显得格外毛骨悚然:“朕传闻西域有种奇异的体例,将人的天灵盖上敲开一个小洞灌入水银,而后在人未曾端断气之前,剖出她的五脏六腑,在灌入一些药材,便可将人做成标本,非常的温馨……非常的听话……非常的虔诚……”
她腹中的欲火无处宣泄,只想紧紧的抓住本身身子上的一抹冰冷,不肯放开。
他一贯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他说过的话,一贯都会做到。
她的头好似炸裂似的疼痛,身子软软的揽住容凌烨的颈,伏在容凌烨的耳边,温热的气味喷洒在耳畔撩的痒痒的:“你为甚么给我吃春药。”
接着容凌烨将凤胧月按在榻上,将铁柱放在凤胧月的双腿之间。
凤胧月不晓得,容凌烨此时真的已经将水银和药材全数都筹办好,他说的那些话不但仅是威胁是打单,而是赤裸裸的究竟。
“唔……”凤胧月双眼有些昏黄,只能收回一声悄悄的哭泣。
凤胧月早已欲火焚身,那里禁得起容凌烨这般挑逗,一声嘤咛不受节制的从口中溢出,她软软的伏在容凌烨怀里。
容凌烨的扣问,并没有获得说话上的回应。
南巡过程中少不了要带一些妃嫔宫眷,侍卫亲信,和一部分位高权重的大臣。
“你真的,是很可骇的变态。”凤胧月低声抽泣道。
“想要吗?”低醇魔魅的声声响起,带着勾惹民气的魔力。
“凤胧月,要朕吗……”
凤胧月悄悄仰着头,迷离着双眼靠近容凌烨的双唇,就在两唇相接的刹时,凤胧月殷红的唇刷过容凌烨的耳际。
光阴飞逝,几日工夫不过弹指一挥间。
就在凤胧月昏黄中就要垂垂睡去的时候,容凌烨猛地抓住凤胧月的脚踝,抬起她的腰肢,将金属制成的纯洁裤,套在了凤胧月的身上,触感冰冷的金属刺痛凤胧月的皮肤,凤胧月挣扎的起家。
明显中了春药的人,是凤胧月,可现在,难以矜持的人倒是他。